李博豪听完,眉头微拧:“嗯,利用宴会的机会碰面,很合乎情理。
然后呢?你打算直接找他谈判?
擒拿手先生,我不明白这与直接跟他约见会谈有什么区别,他铁定搞你。”
陈燃点了点头。
李博豪有点疑惑,陈燃喝了咖啡,然后朝他一挑眉:“当然有区别。”
李博豪眼眸一闪,忽然就明白了,恍然大悟道:“懂了,你打算给他做个陷阱。”
陈燃嘴角一勾,点点头往后靠在沙发上。
“不过......”李博豪稍许思索,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停住看向陈燃:“有句话我觉得你不会爱听,其实陈涣说得对。”
陈燃没吭声。
李博豪去取了一瓶威士忌,在两人的牛奶杯中倒入些许,然后感叹着:“人嘛……”
陈燃忽然说道:“要摧毁一个人,就只能想办法,最好是让他自己摧毁自己,如果他自高自大,认为胜券在握,如果他的膨胀值达到顶点,那他离死就不远了。”
这话既是影射格伦,也是陈燃在警醒自己。
“我有的时候,还真怕你不计后果的冲动行事,“李博豪说,”资本市场,走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
陈燃端起桌上的牛奶,叹了口气,淡淡开口:“我和你不一样,阿豪,我是没得选择。”
李博豪沉吟不语,抬眸注视陈燃:“你大哥,他现在是哪一边的?”
“不确定,估计想做黄雀吧。”陈燃说。
“陈涣一个人逃到外面,居然能活这么久,确实有他的本事,“李博豪说,”不得不说,那家伙每次站队都站得相当艺术。
现在谁都拿他没办法,我都怀疑,从最开始,这一切就是他设下的局。”
陈燃沉默不语。
李博豪:“真是神机妙算,打得一手好算盘,连你媳妇都算进去了,就等着跟你抢控制权,只是他算漏了一件事,l现在已经不单单被孟小贝控制了吧?”
陈燃微眯起双眼,点了点头:“唔。”
“从你说出这个决定后,我就一直在替你分析,要怎么样才能把格伦搞破产。“李博豪说。
陈燃挺了挺身,坐直了,抬手示意他接着讲。
李博豪:”无论是股票还是期货市场,拿着钱去与对手互砸,这是毫无技术含量的下下策,也是极其危险的。
胜算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就算大家都假装睡着让你幸运的险胜,也最多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陈燃认同的点点头:“对,陈涣虽然很可恶,但他的话惊醒了我。
经济规律从来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