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收拾了心情，跟小樾在虚无空间中并肩前行。

此时，小樾已经进阶为二级仙丹，它的仙道法则比之前要强太多了，在这虚无空间之中，轻松就能探知到危险，让杨帆的圣莲之眼暂时没了用武之地。

然而，杨帆却是时刻开启着圣莲之眼，不仅仅是为了观察虚无空间，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更加熟悉圣莲之眼的作用，只有运用纯熟了，在关键时候才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只是，圣莲之眼比血轮眼要高级太多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也正因为如此，开启圣莲之眼，不仅需要消耗仙术查克拉，更需要消耗法则力量。

此时，杨帆修炼出来的法则力量只是在初级阶段，根本无法支撑圣莲之眼太久，至多能坚持一刻多钟，一刻钟之后，圣莲之眼会因为失去法则力量的支撑而自行关闭，而且，杨帆也会倍感疲惫。

看来，开启圣莲之眼所需要消耗的，不仅仅是元力和法则力量，甚至还需要消耗精神力量，这还只是初级的圣莲之眼而已，若是圣莲之眼进阶到更高级的形态，那所需要消耗的能量，也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小樾看到杨帆满脸疲惫的模样，于是说道：“主人请放心，探路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保证很妥当！”

杨帆无奈，点了点头，说道：“小樾，在这虚无空间，你能感应到宝物吗？”

小樾眨了眨眼睛，说道：“很难，虚无空间的能量非常混乱，就算能感应到宝物的气息，也无法寻找到宝物的方位，除非那宝物拥有某种特定的法则力量，这种法则力量若是能够自成空间，还是有迹可循的。”

杨帆问道：“我此次前来虚无空间，就是为了寻找混沌灵水，你有什么头绪吗？”

“混沌灵水？”

小樾顿时惊奇了，说道，“莫不是，主人要借用混沌灵水来净化灵根吗？若是能够得到混沌灵水，倒是可以让后天灵根转变为先天灵根。”

杨帆道：“是有这个打算，你帮我把混沌灵水找出来吧！”

小樾说道：“传闻混沌灵水存在于混乱虚空，那里的能量非常混乱，到处都暗藏杀机，以主人现在的实力，恕我直言，只怕是有去无回啊。”

杨帆饶有意味的说道：“没看出来，你倒是懂得很多啊。”

小樾眨了眨眼就，说道：“我在神农鼎中得到一些残存的记忆信息，只要碰到有关问题，那些记忆信息就会涌现出来，好像以前就经历过一样。”

“神农鼎？”

杨帆惊异了，在他看来十分普通的神农鼎，竟然还存留了一些记忆，而且被小樾得到了，简直太玄乎了些。

不过，杨帆也不想深究这些问题，他最关心的是混沌灵水，如果此行不能收获混沌灵水，那就算是失败了。

于是，杨帆说道：“你还是跟我说说混沌灵水的吧！”

杨帆也收集了一些有关混沌灵水的情报，但所获有限，混沌灵水是诞生于虚空中的宝物，极其罕见，具体是什么形状，有什么属性，他是一无所知。

小樾说道：“传闻混沌灵水是一团由法则形成的气体，游走于混乱虚空之中，踪迹难寻。如果主人一定要去混乱虚空，在这之前，不如先去寻找一些宝物，提升了实力之后，再去混乱虚空，可能会更稳妥一些。”

小樾不得不这样说，因为它知道，杨帆去混乱虚空，它必须也要跟着去，他要是死了，自己自然也是活不了，这可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