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积压了许久的全部**都得到了释放。曾岚在他身下,意外的顺从。尽管生涩的像一只小动物。可他明白,特别欣喜的明白了,她还是在努力配合他的。原来她就是一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身体里的每一个秘密的地方都是含苞待放的花儿,等待着他这个园丁的辛勤开发。他对她的每一个反应都爱不释手,这比征服他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兴奋一百倍。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进一道光柱,那微弱的光感带着尚未成熟的温热。曾岚醒了,侧过脸望着这个枕边人,熟睡的脸上是惬意的表情。这个人,现在是她的丈夫。真有些不可思议。
她轻轻翻了个身,想要下床,腰身却忽然被揽住,下一刻她又跌回他怀里。他却仍闭着眼睛,继续装睡,仿佛根本没醒来。手臂圈的她死死的。
“你醒了怎么还装睡?”曾岚有点无奈。
他不回话,手臂却抱得更紧了。
“你不要闹了,我要起床了。”曾岚求饶。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懒懒的睁开眼,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老婆,早上好。”
她神情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不久以前他们一起在他办公室加班到清晨,那时候他也是微笑着对她说,曾岚,早上好。
于是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早上好,莫啸白。”
他却皱起眉,仿佛不满了似的,“亲爱的,你能不能别总是指名道姓的叫我?我可是你老公现在,不是外人。”
她淡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要时时刻刻提醒她他们现在的夫妻关系。 “早上好,老公。”她说。
他高兴的又吻了她一下,手掌摩挲着她软软的皮肤,柔声道:“老婆,我忽然觉得我现在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幸福。她被这个字眼惊了一下。他竟然会对她用到“幸福”这个字眼。为什么呢?他们的结婚明明是个实验,他是真的觉得幸福了还是只是随口说说。
她很想开口问问他,他口中幸福的定义是什么。但她还是没有问。
她做了早餐,他吃的很开心。他非要亲自送她上班,她却拒绝了。理由有三,一是她自己有车不需要他送;二是他既然去送就还得过来接,她实验时间不固定太麻烦;三是他们协议明确写过他们的婚姻关系对工作单位保密,她不想被人看到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晚上几点能结束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吃饭。”他妥协。
其实她很想说晚饭她随便吃一口就好,因为吃完了还得回实验室继续工作。可是看他热切的眼神,却还是点头答应。既然结婚了,就一定要做一些改变的。她有这个觉悟。
一早上去实验室,换上白大褂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上的一个红印子。某人的杰作。她从小皮肤就敏感,随便一个什么轻微擦伤都会红一大片。她在更衣室对着镜子皱了皱眉,回到实验室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张创可贴粘在了印子上。
“曾岚,早。”秦征走进来,朝气蓬勃的打招呼。
“早,昨天你发给我的那个报告我还没看完,不过大体上不错。”她说。
“嘿嘿,真的吗?曾岚你还是第一次一晚上没看完我的报告呢,是不是约会去了?”秦征笑道。
她浅笑一下,不置可否。
“曾岚,你好像,有点变化。”秦征盯着她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
“啊?什么变化?”她被他探寻的眼神盯得不舒服。
“嗯,我也说不清,反正,呵呵,好像更有女人味了。啊,我这么说不是说你以前是男人婆啊,我绝没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就是更漂亮了。”秦征奋力解释着。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不合逻辑的臆断不值得花费时间考量。“走吧,去看看昨天的溶胀反应怎么样了,你先去把反应器加热关了,需要自然冷却十分钟。”
秦征答应着,神色依然有些慌张似的。一转身又看到曾岚脖子上的创可贴,“你脖子怎么了?”
“关闭加热档的时候要先调低转速。”曾岚直接无视了他的问题。
“......知道了。”
于是这一整天,曾岚都没有和秦征多说一句闲聊。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以前对于秦征的种种不算出格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现在却十分非常相当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