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报纸上见得多了,连更厉害的都有。主要是现在物质上去了,但法律的漏洞太多,而且执行也没到位,加上社会风气一落千丈,这才造成现在的情况。”我摇头说道,在赵云申的合力下终于把笨重的大床放好了,拍拍手说道:“行了,反正这些事我们管不了,也没办法管,等几年后国家的法制跟上后自然会好些的。行了,不谈这些了,这些事我们谈了也白谈,还是尽快把活干完吧。”
“有道理,呵呵,来!先搬这个,一、二、三!好勒!”赵云申笑着说道,和我抬起柜子,继续着我们的辛苦“劳动”。
一小时后,我们擦着汗水下了楼,先端起母亲帮我们泡好的凉茶一饮而尽后,掏出烟来向赵云申和他的朋友们散发了一圈,最后自己点上一根,坐了下来。
“小波,你爸呢?怎么今天没见他人?”吴姐前面不知道在和小倪、梁小姐她们在聊些什么,见到我们下来后,这才暂时停止了她们女人中的对话,转身向坐在一边的我问道。
“他前些天出差了,等会就回来了。”我舒适的吸了一口烟,笑着对她说道。
“那么今天搬家的事他知道吗?”吴姐问道。
我还没回答,母亲正好端着一盆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当然知道的,前天我就在电话里和他说了,让他今天到上海后直接来新家就行了。”
“那就好!搬新家一定要全家都在,要不然,少了一个都是不吉利的!”吴姐笑着道,接着用手算着时间问道:“大概几点能回来?得赶在晚饭前的,如果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吴姐,你没这么迷信吧?只要今天能回来不就行啦?还有这么多讲究?”我看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怎么没讲究?这些东西说起来是迷信,但也不能不信。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破坏了可不好!”吴姐白了我一眼,责怪我道。
“放心吧,他爸的火车中午就能到的,如果早的话午饭都能赶得上,别说晚饭了。”母亲把牙签插住的水果一一分配给大家,笑着对吴姐说道。
“这就没问题了!”吴姐点点头,没再说下去,接着和我母亲聊起了其他的事。现在才上午十点多,时间宽裕的很,父亲的火车应该马上就能到上海了,赶在午饭前过来应该没问题,所以我们都耐心的坐着聊天,等着他这个主人的到来。
但奇怪的是,一直等到下午一点依然不见父亲的出现。看见大家忙了一上午,现在都有些饿了,再说下午还有些家具要送来,所以母亲笑着站起来让我们先用餐,并打趣的说道,也许是父亲的火车晚点,先不用等他了,我们先吃饭再说。
用了午饭后,下午的家具准时的送来了。我们继续开始忙碌着摆放,并整理着一些从老家搬来的零碎东西。这么一忙,全暂时把父亲的事给忘记了,直到全部搞好后这才发觉现在已经是快晚上六点钟了。但早就应该中午回家的父亲到现在还是没见到人影,这才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小波,你爸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因为现在已经离他应该到家的时候过了七个多小时,母亲不禁为父亲担忧了起来。
“是啊,就算是火车晚点也不会晚这么久吧?会不会有什么急事给耽搁了?”吴姐在一旁安慰着母亲,并向我做了个眼神,示意我去查问一下火车的到站时刻。
“我打个电话去问问。”小倪坐着离电话机最近,很快的她就拨通了电话,把我告诉她的父亲所坐的班次报了上去后,没一会她就神情凝重的挂了电话,对我说道:“火车站说这班列车没有晚点,是准时到站的。”
“那、那小波他爸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一直在看着小倪打电话的母亲听她这么一说,急着站起来,有些惊慌的问道。
小倪看着我母亲,慢慢的摇摇头。虽然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原因我父亲没有及时到家,但还是和吴姐等人一起用各种理由来安慰着已经有些心神不宁的母亲。
“难道父亲在路上出事了?或者是有什么其它意外让他耽搁了?就算耽搁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我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如果不是父亲一直不肯买手机,老嫌用手机麻烦的话,现在一个电话就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那里又会搞得如今不知道他所在何处,联系不上他的情况发生呢?
想到这里,我也束手无策,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拿出来,但不管怎样,尽快打听到父亲现在的下落才是最主要的。我连忙把赵云申招来一边,嘱咐他先和他的朋友们帮忙,马上拿着父亲的照片去火车站打听一下情况。接着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小西瓜留给我的紧急电话号码,找到了他留在上海处理事物的人,让他们帮忙一起查找父亲现在的下落。
就在我正在焦头烂额的忙着联系找人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因为我还在和电话里的人正做着交代,所以在一边的阿郎机灵的跑去了开门。只听见阿朗把门打开后先是一声惊呼,接着就是连声呼唤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的呼声让我心中立刻一紧,我不再顾着通话,连忙挂上电话后,急忙跑到了门口。这时候看见阿郎正小心翼翼的扶着二个衣着破烂不堪的男子向里走着,我一眼就认出,其中走在前面一人正是我的父亲,只见他那一身原本笔挺的名牌西服现在到处都是污垢,揉得皱巴巴的不算还划破了好几条口子,肩头的一边还挂着些杂草和树叶,领带早就没了,白色的衬衣已经变成了黄黑色,领口拉开的大大的,扣子高低不一,胡乱的扣着。而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头发散乱的如同草窝,额头还挂着豆大的汗珠,双目无神,颤抖的双手无力的搭在阿郎的肩上,双唇由于脱水开裂着,失去了本来的血色显得发黑,整个人虚脱得已经不堪了。而另一人我也认识,正是父亲的助手,他的模样和父亲相比也差不到那里去,二人在一起,简直就像一副刚死里逃生的样子,惨不忍睹。
“老爸!你们、你们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究竟出什么事了?”我一见之下,又惊又慌,连忙上前扶住父亲,急急的问道。这时候,母亲已经听到门口的喧闹声,也赶了过来,一见到父亲这副样子,她眼前一黑,人一下软软的依墙倒了下去,边上的吴姐一看不好,连忙用力在后面扶住母亲,在小梁和小倪的帮助下,把我母亲半扶半抱的才移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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