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冯身为宰相二十余年,他在官场与朝政直接游纫以二十余年,他的资历除了大人能相比,其他人都几乎不是他在政事上的对手,先不说穆笙年纪小,可能连孩子心性都未褪却,更别提他至今从未了解过朝廷大事了。”
“将权利给到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身上,大人,您……”
“好好!好啊,没想到你小子想的还挺多的!”许敬超站起来,走到男子面前将他扶起。
“穆笙的确是年纪轻轻,但是他在军事上面的才华谁都不可以否认。”
“他如今遇害,我估计多半是林世冯指示的,林世冯最想见到的是什么?是让穆笙死,然后将军权归到他手中,他做了宰相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压不住那颗心了。”
“穆笙想到林世冯是朝着军令牌来的,他在遇害后没有率领大军,而是独自一个人逃跑,虽然有性命之忧,但是他却愿意冒这个险。”
“属下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利用令牌召集军队,而是独自一个人跑呢?”
“可能是当时情况危机,但是我更愿意是相信他为了让皇帝相信他当时是被害而逃脱的,如果当时率领军队攻打,那么皇帝可能会向另一个方面想。”
“穆笙会不会是雇了一队人马假借遇害之由擅自动用军队?”
“那他一个人带着令牌走了岂不是更让人起疑心!”
“哈哈哈哈,小伙子,军令牌虽然是权利的象征,但它终究是死物一件,不在军队面前使用,你以为贫民百姓会认得那玩意?”
“那这样看来穆将军还是很有思虑的!”
“他不仅仅是有思虑,他当时身受重伤又坠崖,被人救起,虽然伤势严重,但是有人悉心照料,估计两三个月就会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当时他没有急着回朝,而是派人跟我来信,他知道此刻他要是暴露身份,林世冯肯定会推翻皇帝说他已死的言论,造谣他带着令牌私自逃离,然后定他个意图谋反的罪名。”
“他没有抓住当时是林世冯要加害他的把柄,那他就不能擅自冒险,不然性命难保呀。”
“他怎么知道是林世冯下的手呢?这种事南海那边也会做的呀。”
“呵呵哈哈,你还是太年轻了!”许敬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