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忧郁症不是装的,只是没有严重到要自杀而已,可是如果她不这么做,就没办法吸引言溪的注意力,他会被任嫣那女人蛊惑的。
怎么又提起这事?总是这样她也会不安的好吗,就算是亲母女,她也很心虚。
想起那夜的事,其实她们都知道和任嫣无关,因为那个侵犯蒋欣儿的人根本不是她派去的,可以说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蒋氏母女的事。
这件事有点复杂,最清楚其中的蹊跷的莫过于蒋玉琼自己,连蒋欣儿都蒙在鼓里。
有一段时间,蒋玉琼沉迷赌博,把所有积蓄都赌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最后被赌场的人逼得没办法了就去借高利贷。
借高得贷想翻本,继续赌,可惜赌到后来,不但把借来的钱赌光了,又欠下更多的债。欠下巨额债务的母女俩走投无路了,蒋玉琼被逼得差点底裤都被扒了。
那天借高利贷的人给了她最后期限,再不还钱,后果可想而知。
她跪在女儿面前,让她求言溪,可是那么多钱,蒋欣儿也很难开口跟他要,左思右想之后,她只能心一横去找言溪。
可是很不凑巧,那几天言溪出差了,打电话给他还没说到重点,他就说要开会儿了,然后就直接挂了。
再打过去,就没人接听了,估计是关了静音。
高利贷那边根本不给她们时间等言溪回来,派人去催债。后来,有个跟蒋玉琼在赌场认识的男人,说可以帮她还债,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只要你能帮我还钱,别说一个条件,十个我都答应你?”这个男人不是是邻市过来的,虽然才三十出头,但是听说家底很厚,平时出手阔绰,所以她相信他有能力帮她还债。
男人勾勾手指头,叫她过来,随后附在耳边低声道:“让你女儿陪我一晚。”
“什么,这个不行,真的不行,”她再糊涂也不能把自己女儿卖了,她脑筋一转试探的说,“我怎么样?”
男人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摇摇头,“你都人老珠黄了,我睡你多没意思,你自己考虑,不然明天我就离开江城了,到时候高利贷的来逼债,可就找不到我这样的冤大头了。”
要不是有一次无意中见过她女儿一次,他心里痒痒的一直惦记着,谁愿意花那么大价钱和她睡一晚。
想到前几次被逼债的打得半死,现在脸都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路也一瘸一瘸的,当时那群人还威胁说,再给她三天,不还钱就把她剁了。
“可是我怎么跟我女儿说啊,我说不出口?”蒋玉琼还在挣扎。
男人勾起嘴角阴险一笑,又附在她耳边说了些话,蒋玉琼听后,觉得可行,于是就点点头达成了共识。
于是,晚上一切便按那个男人所说的进行,半夜时分,蒋玉琼见女儿睡着,就悄悄起床开门让那个男人进来,那个男人带来的人把她控制在客厅。
后来发生的事就顺理成章了,那个男人进了蒋欣儿的房间,强迫她发生关系,任她怎么叫唤,蒋玉琼只能作作样子,嘶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