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路过两个扎着小马尾的女孩，穿着粉嫩的小裙子，帮着漂亮的头花。眼睛圆圆的，亮晶晶的，小脸粉扑扑，不知不觉程一菲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童年一样。她们背着小书包，手牵着手，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多么可爱啊，只是自己在她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的无忧无虑，因为那个时候程一菲没有像他们一样漂亮干净的衣服，书包和头花，有的只是希望哪天能够好好的吃一顿大餐。

程一菲心想以后自己的孩子绝对不能够向她一样在经过那么多的苦难，如果她一出生就过得不好，还不如不生下来呢。想到这里，程一菲的心揪的紧紧的。

秋天的风很是凉爽，程一菲不知不觉的上了公交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这座城市，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架桥。

当公交车第一次到站停靠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带着她八九岁的孩子走了上来。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到了程一菲的身边，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位置，他的妈妈站在过道上，肥胖的身体直接遮挡住了整个过道。

“宝宝，妈妈站不动了，你先让妈妈坐一会儿可以吗？”

“不好，我要自己坐。”面容清秀的小男孩不满的噘起了小嘴，脆生生的开口，“妈妈你累了可是我自己也很累啊，她都坐了这么久了，你干嘛不让她给你让座？”

程一菲听明白这个小男孩口中的她原来指的是自己。

其实她上车也没有多长的时间，坐下来的时间不过就那么三五分钟，不知道小男孩是从案例看出来她坐了很久的，加上最近她的装填本来就不是很好，索性程一菲选择性的忽略了这对母子的对话，仍然看着窗外飞速而过风景。

“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小男孩竟然扬起他的小手重重的推了程一菲一把，因为中心不问，害她差点就撞到了玻璃窗上。

“你干什么？”程一菲回过头看着这个稚气的小男孩，出于周围乘客还有他妈妈的估计，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要开口骂人的话，毕竟一个小孩子，要是她计较下去，不是她的错也变成是她错了。

“喂，你竟然还瞪我啊，把你那双丑爆了的眼睛给收回去，我操你妈逼的，洗澡的老阿姨真是越来越讨厌了……”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的话，每一句都带着脏字，程一菲真是想不明白，这小小的年纪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恶心狠毒的话，最后脸祖宗十八代和隐私部位的字眼都出来了。

车上的人要么带着耳机听歌要么在和旁边的人聊天，要么眯着眼睛佯装睡觉，冷眼旁观的世界。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训斥这个无理的小孩子，其中包括他的妈妈。

他妈妈看到有人准备要下车空出了作为，忙不迭的拖着那肥胖的身体挤了过去，一个人大大咧咧的占满了两个位置，好像对于自己孩子这样的言行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自己孩子的教养问题还不如一个座位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