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希望别人先登城,然后在他受到滚油的袭击时,把自己砸下来。固然可以会摔坏腿,但比起把皮肉炸成的半熟,那种痛苦相对要甜美得多。在相对的世界里,痛苦也会变得甜美,这个世界的战争,已经使人的精神要错乱了。
可是面对贪婪的蛮族,就像是愚昧的到今天为止依然愚昧的蒙古人,他们因为中国的假货,以及所谓的经济日渐强大,他们却在向美国靠拢。而不是像某人所说的……那样。
说他们愚昧,是因为从乔巴山之流的东西开始,他们就想做强者的狗,但他们可能没有听过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大概全是把侵略大宋时得到的那点文化,当马奶.子酒喝了。
小艾什勒弗城主远远的看着城头,那里射出来的箭,依然在不停的杀伤着他的,一队队在盾车掩护下开向城墙下的士兵。而他手的,那些奋勇全城的士兵,却不知为何,当爬到一半的时候,就会从面跳下来。
是的,当第一个士兵爬到一半时,射来的由于距离而温度大降的热油,不过使他脸多了一堆水时,而他可以拖着摔伤的腿,拿盾牌遮着后背向回跑时,许多人看到了线希望。
甚至新到来的那些士兵,看到前面的士兵带着一脸水,却欣喜的向后撤退时,他们感觉到好奇。面对好奇,他拿手小心的指着,有一堆水的脸,带着某种只好意会的语气说到。
“那面有人手竹管向我们喷热油,结果……我还是距离比较远,所以……只是跳下来时候摔伤了腿。不过到城下你就看得到了,脸被炸熟的家伙,连脸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有了这样的“经验”传授,有样学样的他们,可不想被滚油把脸炸熟。烫伤已经够痛苦了,再跳下来崴了脚,或者摔伤了腿,总比做一具把脸炸熟的尸体强。战争,就因为残酷,而变成了这么一种虚头巴脑的东西。
“他们……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明明已经快登城头了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小艾什勒弗城主痛苦的发现,他的预感成了现实。由于两个据点被彻底摧毁,攻城用的箭楼与云梯车都还在重新制造过程中,无用下午可能已经不再有机会发动另外的进攻。尤其在没有抛石机掩护的时候,他不敢派太大规模的士兵一起行动。那会尤为火雨的陪葬品。
别看他有一万多人的军队,仅仅昨天的试探攻击以及今天的攻城行动,他已经损失了多达一千五百余人。这样的损失是他所不能,也不愿承受的。毕竟他还需要面对,在攻下亚丁要塞尤为亚丁行省之主后,那些城主尤其是东部城主们的威胁。
所以除过金钱收买之外,外还必须要保持相当数量的军队,以备不时之需。
“总督大人,我们是不是暂停攻城。一来我想我们需要更多的据点,不要太大,一个里面一台抛石机就好,这样更安全。另外我们也该让士兵们喘口气,受伤的人得到医治,毕竟……”
小艾什勒弗城主无奈的看了一下自己四周的,包括了西部各城城主的将领,就这样草草收兵他感觉有些面子下不来。
“您提的建议很值得考虑,但我们是不是先去看一下受伤的士兵。让我们问问,亚丁要塞的城头是不是有什么食人怪,所有他们才会从云梯跳下来!”
老财务大臣的心中警惕了一下,刚刚小艾什勒弗城主的话隐隐带着一些威胁。大约总是要杀些人来立威的,在战争里倘若士兵们不怕而且不尊军法的话,往往一支再庞大的军队,都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当小艾什勒弗城主,领着西部各城之主与老财务大臣看到那些伤者的时候,他们明白,这些士兵实在是已经尽力了。面对那样的防御手段,他们能逃回来已经算是一种不错的努力了。
被炸得半熟的皮肤已经留不住胡子,不但胡子、包括眉毛也全都脱了个精光。那些额头,露出白骨的士兵,更是如此死了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下。只有他们胸部的起伏,还证明他们是活人。
“这些士兵里,多数人都会死。因为烫伤的痛苦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余下的大多数会死于被烫伤处的溃烂。能活下来的,可能只有那些在稍远些距离,被烫伤了的人。他们脸的水我已经用马尾穿了,相信只要保持凉爽和干燥,他们应该能活下来。将来受伤的腿脚长好之后,还能为您效劳!”
营里已经忙不过来的军医,当他看到小艾什勒弗之后,还是保持了应有的尊重。放下他正在治疗的伤患,恭恭敬敬的向他汇报了他所掌握的情况。
“用热油吗?怪不得……总督阁下,我们得想个办法处理这件事。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制造一些脸甲……”
战争就是矛盾的较量,也许还有权谋。不过在战争里,大家马就会发现,后者是多么苍白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