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微雪欢喜道:“那以后你想要,我就这样这样给你弄出来,你别总憋着了。”
成卓远再次华丽丽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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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微雪的兴致很高,所以睡得晚,成卓远也欢欢喜喜陪着,沐浴更衣之后就一直拥着慕容微雪坐在床上,让赵如海挑起了帷幔,又打开了窗户,除夕夜,宫中必定是要放烟火的,知道慕容微雪喜欢,成卓远特特将今年的放烟火的地点从御花园挪到了养心殿前,方便慕容微雪观赏。
“卓远,”慕容微雪靠在成卓远的怀中轻声唤着,“那年除夕,也是这样的烟火,那天我头一次见到你,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道,谪仙不过七皇子,也明白了徐再思的那一阕《折桂令》。凡”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成卓远不语,却将慕容微雪拥得更紧,在慕容微雪耳畔柔声道:“微雪,现在你可有什么愿望吗?謦”
“你明知道的却还来问我,”慕容微雪拉着成卓远的手探进了被子,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边柔声道,“卓远,你说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你才情好,都听你的。”成卓远请啄慕容微雪的额头。
“那就叫君思吧,这名字男孩儿女孩儿都叫的,”慕容微雪欢喜道,蓦地却又红了脸,垂着头,“只是太小家子气了,不及君佑和君尧那般大气尊贵,听起来倒不像是个皇嗣的名字。”
“怎么会,君思,君思,朕叫着顺嘴得很呢,朕也欢喜得很,”成卓远柔声道,大手一边在慕容微雪的小腹上缓缓抚摩着,一边道,“不管叫什么,咱们的孩子才是最大气尊贵的,终有一日,朕会把这万里山河都送到他的手里。”
慕容微雪知道成卓远稀罕这个孩子,到底是第一次做父亲,但是却决计没有想到成卓远想的那么远,那么深,一时间,慕容微雪有些怔怔,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里酸胀得难受。
她未必稀罕这万里山河,她稀罕这样的成卓远。
“卓远,你这样会惯坏咱们孩子的,若日后竟成了个无法无天的主儿,到时候看不气得你上墙揭瓦。”慕容微雪勾了勾唇道。
“那就惯坏吧,”成卓远噙着慕容微雪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模模糊糊地发出声音,“朕的孩子,天生就应该被惯坏,就应当无法无天。”
……
那碗阳春面,到底还是没有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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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源四年正月初一
万岁爷太庙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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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寝殿。
因为昨晚睡得晚的缘故,慕容微雪今儿一早醒来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且小腹还一抽一抽地微微的疼,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慕容微雪可不敢轻视分毫,忙得让青玉去宣秦律进宫。
秦律匆匆赶来时候,慕容微雪其实已经好了许多了,只是小腹仍旧有些木木的不大舒服。
秦律给慕容微雪诊脉,这才放下心了,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当下开了药方,又唤了青玉进来,新教了青玉按摩的手法,让青玉给慕容微雪揉着后背四肢,然后自己则亲自去偏殿给慕容微雪煎药。
当日,秦律一直呆在养心殿,其实慕容微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休息不好罢了,但是有些事儿秦律却一定要当着成卓远的面说一说。
还是件大事儿。
成卓远从太庙回来的时候,慕容微雪已经用了晚膳了,正坐在床上看《山海经》,比早上有了些精神,成卓远瞧着高兴,又和慕容微雪说了一会子的话,这才更衣用膳,知道秦律没走,便叫了秦律一道去偏殿用膳。
只是秦律显然有话要说,却吞吞吐吐,成卓远当下屏退了赵如海和青玉,一时间,偏殿就只剩下了秦律和成卓远。
成卓远放下碗筷,问秦律:“秦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如今这里并无别人,秦大人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