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很想杀了我？”莫言笑着说。

楚慕言咬牙切齿，“是，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亲手杀了你！”

“很好，你很恨这个凶手，很想杀了凶手……”莫言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缥缈，越来越远。

楚慕言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她一脸茫然的顺着莫言的话说，“我很恨这个凶手，很想杀了凶手……”

“对，凶手杀了你爹地，亲手杀了你父亲……你要报仇，你一定要报仇……”

“我要报仇……”

“凶手是容烬，是容烬杀了你爹地……”

“凶手是容烬……”

“容烬的亲人也不能放过，容阎是容烬的弟弟，他跟凶手是同伙……不能放过他……”

“容阎……”楚慕言的神色变得有些犹豫起来，“容阎是同伙？不，不是……容阎不是……”

“是！容阎也是同伙，他是杀了你父亲的同伙，记住你对凶手的恨，凶手杀了你父亲，他亲手将你父亲推下去了，那么高的楼层，你想想你父亲，你的父亲一定很痛……可这些都是因为凶手……”

楚慕言眼底的迷惘最终褪去，她一脸恨意的跟着说，“容阎也是同伙……”

……

许久之后，莫言才打了个响指，“你刚刚晕倒了，如果听到手机电话铃声之后，你就会清醒……”

“手机电话铃声之后，我会清醒……”随着这句话，楚慕言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