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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 大结局最终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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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在这儿呆到中午的时候,也没见小护工回来,就打了个电话过去,从小护工的嘴里才知道,今天小护工放假了,这是裴林让放的假,说是裴林每周都会过来两天陪裴红军,所以就让小护工也休息两天的。

不过幼稚不幼稚的一宁不知道,却是睁大眼晴看到妈妈进洗手间后,小哥哥很快速的在爷爷的脸上亲了一口,小一宁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咪一样的手指刮在自己的脸上,笑话道:“小哥哥怕羞羞……”

裴黎曦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没搭腔,裴瑾瑜则是白了小一宁一眼,道:“幼稚。”

完事还冲裴黎曦和裴瑾瑜招手,欢快的喊着:“大哥哥,小哥哥,亲亲爷爷,病病就好了……”

郝贝会心一笑,回头看着裴林,一副你看你误会孩子了吧,而后抱起一宁,不让她压着裴红军的还能亲到脸,一宁啵的在裴红军的脸上亲了一口还一副小大人似的哄着:“亲亲爷爷病病没有了……”

一宁撇撇嘴,‘奶’声‘奶’气地道:“亲亲爷爷,病病就好了。”她见小哥哥不舒服了,妈妈就是给小哥哥亲亲的,那她给爷爷亲亲,爷爷的病病是不是就好了,小娃儿就是这样想的,也想这样做。

“好了,太爷爷不是凶一宁哟,是怕一宁压着爷爷了,一宁想做什么,告诉妈妈好吗?”

郝贝愣神,觉得裴林有点莫名奇妙的,真就是把一宁给扯下来的,一宁着地时,差点就摔了的,撇着小嘴,有点不高兴,却没有哭,说来也奇怪,从那天被小瑜打了后就一直哭,等郝贝回来了,便不再哭了,只是不高兴时,也会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病‘床’上的裴红军靠坐在那儿,眼泪汪汪的,嘴动了动,乌拉乌拉的不知道说的什么话,郝贝招手让小瑜和小曦过来,一宁却是跑在前头,往裴红军的‘床’上去爬,不知道想做什么,却被裴林一把给扯了下来。

郝贝笑了笑说是从家里熬了点小米粥,这个喝着不费劲,小米也是从乡下买来的有机小米,正好周末就带孩子们来看看。

这个是真的没有想到,估计所有人都想不到,郝贝还会来看裴红军,并且不是顺路,而是特意的来看。

是裴林在病房里呢,小护工没在,裴林正拿着碗在喂裴红军吃饭,‘门’开时,裴林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笑了笑,便说自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裴靖东走之前也给家里打过招呼,所以就来看看了,并跟郝贝说着:“我没想到你会来的……”

当真正放下那些成见,真的爱着那个男人时,是真的有爱屋及屋之说的,心境不同,推开病房时,也不有像以往那样的纠结了,只是却愣了一下,迅即笑着向屋里的人打招呼:“大爷爷,你怎么也来了……”

裴靖东已经走了两三天了,郝贝也按着自己当初跟他承诺的那样,尽管对裴红军是没有任何好感,但还是带着三个孩子去医院看裴红军去了,可能经历过生死后,对这些事儿就看得淡多了,关于裴红军和丁柔的事儿,那是上一辈的恩怨,再说了,她爱的人是裴红军的儿子,又不是裴红军,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孝,但丁柔都想不起来过去了,她一个人在这儿去计较也没有意思不是吗?

郝贝身子一软,扶住沙发坐了下来,展翼看她脸‘色’不好,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郝贝攥着杯子的手,紧紧的攥着,好一会儿后,才长舒了口气的,接受裴靖东已经去出任务的事实,也就注定了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心每分每秒都不能安定了。

展翼耸肩答的轻松:“出差了啊,我送他到机场的。”

翌日早间,郝贝醒来后枕边没有了那个人,一下就慌了神,飞一般的冲下楼去,正好遇上推‘门’回来的展翼,眼泪汪汪的问:“展翼,你哥呢?”

一句话勾的裴靖东差点崩溃的,最后是拉着郝贝郝贝去浴室里给她言传身教了一遍五指姑娘的用处!

离别在际,却不能分新发享彼此,这对于俩人来说都是最残酷的折磨,特别是裴靖东,真是不好受,把郝贝也撩的受不了,最后霍出去一般提议着:“要不就‘欲’血奋斗一次。”

这说的裴靖东也是有点汗颜,他那次真的是生气了的,现在想想的确就是有点过分了,便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唇’,轻哄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什么?”裴靖东一副诧异的神‘色’,好像在说你不要骗我一样的,郝贝也是无语,就解释了下大姨妈为什么会在,还不就是他这罪魁祸首干的事儿。

开始郝贝还没有明白,不过很快就明白五指姑娘是什么意思了,那是在一切氛围都很好的时候,刚要切入主题,郝贝才怯生生的说了一句:“那个,我大姨妈还在……”

裴靖东眼神一暗,低头去亲她,亲在她的耳边暧昧低语:“我倒希望你变成我的五指姑娘呢,恩……”

“哎,你要是能变小点揣我兜里该有多好啊。”就这么感叹了一句,郝贝噗嗤一下就乐了,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我是拇指姑娘呢。”

裴靖东轻亲着她的眼泪,心里也是万分的不舍,这会儿哪里还有先前的怒火啊,恨不得就把她给‘揉’成一小团给揣兜里走那儿带哪儿去了呢。

郝贝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明明是不就应该让他担心的,要笑着送他走,可却控制不住的就哭了出来。

裴靖东伸手抱住她低声解释着:“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也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把葛叔也带上,是我自己的人,这个可以放心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但具体多久我也说不好,放心,我知道你在家里等我,不敢不惜命的……”

裴靖东肯定就不能告诉郝贝的,所以胡‘乱’说了个地方,郝贝拧着秀眉一副就不相信的模样,叹道:“我知道你们有保密措施,猜着肯定就不是一般的出差,你不说我就不问,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我在家里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也会去医院看你爸,这些你都不用担心……”就一点,你必须要记住,我在等你,你要回来,这是郝贝心底的话,却并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脆弱了,那样他会走的不安心,一个好妻子必须要时时的考虑到丈夫的心情,特别是裴靖东又是做这样危险的工作,她就更加不想让他担心了。

“你是去哪儿出差呢?”

给孩子们都‘交’待完了,也不可能不跟孩儿妈谈谈的,郝贝一直在屋子里等着裴靖东的呢,看到他推‘门’就迎了上去,夫妻就是这样,那怕你心里对他有点怨气有点恨意,可是听到他要离开出远‘门’之类的,就会忍不住的担心他,郝贝也是如此。

因为马上就要出任务了,裴靖东这天晚上在家里吃饭时候就把这个事儿说了,不过他没有说去出任务,说的是出差,裴雅一听就皱眉头,展翼则是见怪不怪的没说什么,倒是吃过饭后,裴靖东把三个孩子叫到了一起,就说了下他出去的这些时间在家里一定要听妈妈和‘奶’‘奶’(裴雅)的话,有事儿的时候就去找小叔叔(展翼),千万不要惹事之类的,就这么一通的‘交’待……

秦立国看着裴靖东离去的背影,也是愁的锁紧了眉头的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想到没想到,这个醒我是要提的,可千万别让关心你的人失望才是真的。”

裴靖东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我得谢谢您的提醒,原本我还真没想过这一茬子事儿的。”

秦立国摇头,叹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后悔,况且贝贝现在跟你在一起不是吗?孩子啊,有时候适当的嫉妒是可以增进感情,但过分的嫉妒则会让人‘迷’了双眼,”

裴靖东‘阴’着一张脸的回身怒视着秦立国问:“秦叔,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公‘私’不分吗?”

秦立国点头,看着裴靖东要走出办公室时,突然又叫住了他,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不管你心底把莫扬当成什么,但莫扬不是你的敌人,他是贝贝的恩人,这个事儿,我希望你时刻都记在心里,每分每秒都不要忘记!”

“好,那我去。”裴靖东接下了这个任务,别说是让他去了,就是不让他去,他也一定要去的,不然真就像秦立国说的那样,要是有个什么变故那真的会自己比九年前还要后悔的。

这就是他要求让裴靖东出这次任务的目的,并且一定得是裴靖东任一把手去出这个任务,给他最大的权利,就是为了预防中间有什么变故。

“你是说……?”裴靖东疑‘惑’的问出口,秦立国点头,莫扬是他亲自派出去的,要知道很多事儿如果没有莫扬,也不会有这么快的进展,之于国家和组织来说,莫扬是功臣,他也知道裴靖东的担忧,并且弗瑞德是上一任牧羊人派出去的,这么多年来虽然也没少往回送情报的,并且又是跟裴靖东这样息息相关的人,他不可能不去顾着的。

“……”秦立国没让问的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之所以会被说服,大概就是因为小柔已经在他身边了,因为小柔已经安全了,如果小柔也在那些要被牺牲掉的人员之中,他是誓死都不会同意的,如果没有办法改变的话,可能还会……想到这个可能,心中便是一惊,一把握住裴靖东的肩膀吼道:“你冷静一点,想想你的妻儿,并且事情也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这次的围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到的事儿,我也想到过了,所以才会让你去出这个任务,就是怕别人有其它的心思。”

可是却被裴靖东毫不留情的批了,裴靖东说:“秦叔,我就问您一件事儿,如果小柔阿姨没有被救出来,现在也在那些人之中,你是会这样说服我,还是说服你自己吗?”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那另外两个人劝他的话,这会儿秦立国拿来劝裴靖东了,他相信自己都能被这些话说服,裴靖东也能被这些话说服的。

秦立国也是‘揉’着眉心,二比一的选票中,他就是那个一,可是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反对也没有用啊,这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事儿,不是感情用事儿的时候,所以他很能明白裴靖东的心情。

“什么?我不同意,不能这样!”裴靖东一听秦立国的命令就黑着脸站起来反对了,开什么玩笑,派出去那些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承诺的,现在就这样残忍的要杀掉,还要自己人杀自己人,那跟方公道之流有什么区别吗?

最终三个领导人在一起商议的结果就是,二比一的选票,杀掉那些人,远比救出来更为便捷和安全,虽然有点残忍,但是这是为了大局着想,就必须要这样做,那些人毕竟被囚禁了那么多年,谁知道他们中间是不是有敌人策反成功的间谍,如果救回的是间谍怎么办?这个概率虽然很低,但却不是没有的,为了国家的安全,有些牺牲也是必要的,那怕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秦立国从丁柔回来之后,就一直在申请辞去影子组织的内部工作,但这个事儿总是在走流程的,现在上面的意思就是,你要走可以,但是这个任务的不能算是完成了,你得把这个尾给收好了,然后就能功成身退了,秦立国这也是没办法了,想速战速决,而速战速决的最好方法就是——要么救出那些人,要么杀掉那些人!

莫扬那边传来消息,狄龙那边并没有因为方公道的失势和死去有任何影响,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狄龙在那条食物链上的位置,并不是合伙人,而是一个受雇着,并且方那些消息的走漏肯定还是另有其人的,他们的任务绝对不只是把方公道除去而已,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内部的大虫子全部的清除出去,这个事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并且现在还查出位于西里亚尔岛附近的岛上还有关押着不少当年影子曾派出去的卧底,大多是被发现了,却并没有被杀死,只是制造了一个杀死的假像,全部都在西里尔亚岛附近关押着,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严刑‘逼’供,每年都会有人死去,但也有人因为被‘逼’供而出卖组织,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机密外泄的事儿发生。

……

总之,太多的巧合,才酝酿了后面的悲剧。

郝贝这又补了一觉,等醒来时就觉得下面湿湿的,以为是没有清理干净呢,等去厕所一看时,傻眼了,大姨妈不是刚走么,怎么又来了,怪不得刚才觉得肚子还有点疼呢,又想到大清早的裴靖东那凶狠的折腾,隐约的知道可能是因为大姨妈才刚走,一般这种时候还很娇弱,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这时候的裴靖东,显然没有意识到鱼刺的正确处理方法,自然就更无法院预计到后来的变故。

其实婚姻中也有鱼刺,不过一般人不会选择把鱼刺吐出来,大多数人的处理方法就是像那个因鱼刺而死去的人一样,想把鱼刺吞下去,结果却往往相反,恰恰好因为这根鱼刺而葬送了‘性’命,人命如此,婚姻的生命当然也是如此。

裴靖东曾看过一个新闻,说是有个人因为卡了根鱼刺儿卡死的,当时郝贝看到标题时就觉得这人死的也太不值了吧,后来看了详细的内容才知道,那人是卡到鱼刺后自己处理的,按着传统的方法,就是喝点醋把刺给软和了吞下去,或者拿馒头吃把刺给冲下去,这人就是这样处理的,自以为‘弄’好了,就没在意,可是当天夜里就呼吸困难,家人给送到医院后,医生就说来晚了,因为鱼刺非但还卡在喉咙里,并造成喉咙肿了起来,自然就阻挡了点呼吸,并且水肿到‘插’管都无法进行的地步,最后就这样死掉了,后来医生就说了,鱼刺的处理方法,是吐出来,而不是吞下去,因为你那么尖利的东西,吞下去之后,非但不会被消化掉,可能还会把肠胃划破,造成创伤,感染了之后可能就会落下病根。

郝贝气得哭笑不得的,不是不舒服,就是太那什么了,这话她讲不出来,她羞于启齿,男人又在和稀泥,这事儿自然就掀篇过了……

男人是这是吃饱喝足了,也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分了,还好这‘女’人现在身体给力,要是以往那纸片子似的身子,恐怕早就晕死过去了,想到此,心里也没那么不舒服了,嬉皮笑脸的凑到她耳边问:“刚才不舒服么?”

郝贝‘抽’‘抽’哒哒的,瘫软在‘床’上,两只眼晴红的跟小白兔的眼似的,男人伸手要抱她,让她一巴掌给打开了,觉得生气,特别的恨,怎么就这样对她呢?双眼雷达似的凝着男人,哑声问:“裴靖东,你发什么神经呢,为什么这样?”

这就是裴靖东这天早上的真实写照,简直就是往死里的折腾着郝贝,死活不放过,不管郝贝是哭是骂还是闹,在他的眼里全成了**的用具一样,时而哄两句,时而往死里的折腾,用着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姿势和方式宣泄着内心的不满,淋漓尽致这际,又压着郝贝,‘逼’她说尽羞人的爱语,这才算是结束了战斗。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借句网络名句——我不是疯狂的人,我疯狂起来不是人。

郝贝瞪大了眼,伸手去推男人,觉得这一刻的男人‘阴’戾的让她有点发怵,都说在‘床’上,男人就是兽,‘女’要就是猎物,毫无反抗岂不是太过无趣,适当的挣扎被誉为‘欲’拒还迎,才是男人最爱的,却在此时的裴靖东心里,这一推便成了他最恨的,心底的魔鬼都在叫嚣着,‘弄’死她算了!

裴靖睃了身下的‘女’人一眼,目光‘阴’冷得像寒冬腊月里的北风,带着凌厉的冰渣子声音暗哑回着:“看你清醒了吗?”

能不醒么?郝贝吃疼的伸手就捶他并骂着:“你有病吧,干嘛咬我!”

清早,郝贝是让热醒的,醒来时就觉得央身上犹如千斤重一般,脖颈间被‘舔’的又痒又麻的,‘迷’‘迷’糊糊的嗅到是她熟悉的气味儿,便就没有睁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沉沦,伸手抱住在亲自己的男人,男人却是僵直着身子,看着她还闭着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窝处,咬着牙的问:“醒了么?”

他知道,他的心底住了一个魔鬼,那个魔鬼就在叫嚣着,也许有一天他会忍不住就掐死她的,这让他很痛苦,却又别无它法。

‘门’开,裴靖东站在‘门’口,听着郝贝那均匀的呼吸声时,深吸了口气,一张脸黑魆魆的像锅底灰一般的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着‘女’人熟睡的娇颜时,拳头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作响,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每到晚上都会想到郝贝刚回来那天晚上时的梦呓,如果她解释了,或者自己问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但没有如果,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胆怯的没敢去问,而她则胆大的装傻充愣,没有对那件事儿做过任何的解释,可那根刺儿就卡在了他的喉间,他很在意这种事情,该死的介意,却又因为怕结果更糟糕,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却是惧怕了夜晚的到来,更怕晚上走进这间屋子,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就在听到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后,她实在是困极了,就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也是这样子,到了睡觉的时间,这男人大概是想渌模范爸爸的吧,在给一宁讲睡前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小一宁都哭的打哈欠了,他还讲的很来劲,郝贝看不过眼了,有点生气的回屋去洗漱,和她预计的差不多,洗漱叫躺在‘床’上没睡着的时候,约‘摸’有一个小时左右,也没见男人回屋,她今天也是决定了,就不睡了,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郝贝最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裴靖东很不对劲,这么来说吧,白天的裴靖东很正常,对她很好,很关心,可是到晚上的裴靖东,就不那么正常了,这个不正常就在于,到了睡觉的时间,他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拖延,最后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自己睡在冷冰冰的‘床’上,到了早上起来时候,才会看到睡在身边的男人,不过男人的眼窝总是有青黑‘色’,就好像晚上没有睡觉一样的,这让她很是费解。

“……”苏莫晓哑然,觉得不能理解,但却也无法反驳。

苏爷爷还是呵呵的笑着,现在身体就这样,医生说了,保持乐观心情,不然的话对心脏不好的,开口回答苏莫晓的话:“这有什么好难过的,她肯定有她的想法,见或不见,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的。”

苏莫晓冷哼一声,有点吃味的意思,苏爷爷呵呵的笑了起来,苏莫晓就特别的看不懂这爷孙俩个,郝贝明明是不知道的,可是不知道的话怎么会一直没有提过苏爷爷呢,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一样的,不禁开口问了句:“您不生气吗?不难过吗?”

苏爷爷回头,拍拍苏莫晓的手:“说什么傻话呢,我来看我大孙‘女’儿,见别人做什么?”

苏莫晓的伤其实没多严重,不过伤到一条‘腿’了,打着石膏,自己拄着拐杖走到阳台处,瞄了一眼,就撇嘴了:“你要想见她,就呆在病房里别走,肯定能见到。”

站在五楼的阳台处,还可以看到楼下那对相携离去的年轻人,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再抬头看看天空的骄阳,年轻真好……

真就是那样‘挺’过来的,难过伤心都有过,听到郝贝回来的消息时,那颗脆弱的心脏还会轻微的跳动,但却又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姓苏,不姓丁,这一辈子估计也没几年了,唯一盼着的就是这些孩子们都好好的……

苏莫晓的病房在五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从住院那天起,苏爷爷就坚持每天都起来,别的他也不会做,只会熬些小米粥,现在的年轻人啊,大多都有胃病,喝小米舟养胃,故而每天会送点小米粥过来,亲力亲为,医院距离家里也不是很远,慢慢的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特别是上次郝贝失踪后差点就过去住院的时候,那时候都是苏鹏和万雪在照顾着的,既然这样活了下来,就必须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家人不再是只有郝贝一人,那时候苏鹏就劝着说了,您还有我们,您不能那么自‘私’的就这样走了……

……

郝贝却是有给他那个答案,要怎么说呢,在岛上的时候,她也做过梦,梦到莫扬的梦了,莫扬的梦里有小时候的事情,她在莫扬的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段自己没有了的记忆,在莫扬的梦中梦到了,当然也是以莫扬的角度梦到的,梦到后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太傻‘逼’了,你说差点都被人给xxoo了的,还有心情在那称跟人讲什么乐观的大道理,要放到现在哭都要哭死了,哪里会那样,说白了就是年少无知,可就是那样,居然能让莫扬和沈碧城念念不忘的,反正她是很无语的,不过慢慢的也就想明白了,那次她在苏爷爷家里为何会梦到‘洞’房火烛夜的人是傅雁涵了,苏爷爷本人的梦中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个的,再联想到自己半夜梦到的苏爷爷的‘胸’口中一个空空的大‘洞’的事儿,还有苏莫晓打去她家里电话时的歇斯底里,有些不可思议,但却不是不明白的。

郝贝白了他一样回击道:“你别光劝我的时候说的好听,等到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她发誓她这会儿完全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的话,谁会想到世事难料,会一语成戳呢,事后郝贝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铁齿了,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眼下,裴靖东还那样看着她,就等着她的答案呢。

“好了,我不该‘逼’你,只是觉得你这样是在‘浪’费时间,爷爷就算动过手术,可是身体并不好的,你应该知道老人的时间就是过一天少一天的。”裴靖东耐心的哄劝着,然后很好奇的抬着郝贝的下颚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应该没有人会告诉你这件事儿的。”当初苏爷爷临死前的时候,做那些事儿,裴靖东也是有参与的,但所以参与的人,都因为丁爷爷的‘交’待而信守承诺,这件事儿不会对郝贝说出来的,郝贝是自己看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她了,比如说在岛上的时候,是不是莫扬告诉她了……

郝贝一伸手大力的推开裴靖东,这男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他的‘奶’‘奶’是这样子,你让她怎么告诉爷爷!这话她是说不出来的,永远也不会说出来,就像她要当作远不知道苏爷爷就是她爷爷的事情一样,既然大家都想这样,那就这样好了,可是他没有办法告诉爷爷‘奶’‘奶’另嫁并且还生过一个孩子的事实,这个太残忍了,她怕爷爷会受不了打击的,还不如就让爷爷以为‘奶’‘奶’早就死了的话,还不如让爷爷就一直是苏爷爷这样的好。

裴靖东看老婆生气了,大步过去就把人给带到了怀里,低头亲着她的发顶,有点无奈的说:“肯定就是好好的没事了才出院的啊,这个还用问么?你明明是关心他的,为什么不去看他,你在怕着什么,郝贝在你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不是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时候么?为什么不敢去见他了,还是你后悔你自己做的决定了呢?”

郝贝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一样的,摁着电梯的开‘门’键,她不要跟这个男人讲话了,故意逗她玩的么?这样逗她真的好玩吗?

裴靖东忍着笑意,又故意装成一副无辜的模样答:“然后什么?什么然后……”

郝贝猛然抬头,眸底有晶莹的水珠子夺眶而出,就那样看着裴靖东,张了张嘴,一副想问什么又不敢问的模样看着裴靖东,等着裴靖东接下来的话,可是裴靖东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也不往下说了,这把郝贝给气得跺着脚有点咬牙切齿的问了句:“然后呢,你倒是说啊?!”

安全梯处有人正在往上爬,裴靖东站的比较近,能听到动静,明显听到上楼梯的人脚步一顿,再看一眼站在电梯‘门’口处一副忏悔状的郝贝,无奈的失笑,叹了口气的又问了一句:“不是怕见到,你为什么要躲着呢?你回来这么多天可是没有去看过一次苏爷爷呢,你失踪的那些时间里,苏爷爷因为心脏的问题住过一次院的。”

郝贝回头勾‘唇’娇俏的一笑,眸光暗沉愈渐凌厉,敛神垂下眼才回了一句:“你别‘乱’说话,我没有这样,我就是忽然想到有点儿事没有做罢了……”

裴靖东微微的蹙眉,不‘露’声‘色’的看着郝贝,良久才问了一句:“你是怕见到苏爷爷?为什么呢?”

郝贝点头又摇头有点语无伦次的说着:“要去啊,不,不不,不去了,我们回去吧。”说罢拉着裴靖东就往安全梯处走,走两步又回头看看电梯,有点烦燥的戳着电梯的开‘门’键叽歪着:“怎么不下去呢?破电梯……”

裴靖东不解的看着她问:“不是说去看苏莫晓的么?不去了吗?”

苏莫晓受伤住院,郝贝倒是跑的勤,不过却总是和苏爷爷叉开时间的,就如这一天,明明是他们先进电梯,电梯‘门’快关上时,看到外面的苏爷爷时,裴靖东伸手要按开‘门’键,郝贝却是极快的戳着关‘门’键让电梯‘门’给合上上行了,却是在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又赶紧伸手摁了3层和4层的摁扭,最终没到苏莫晓住的那一层,而是到了三楼电梯停的时候就下来了……

这自是后话,且不细表,先说眼下,郝贝回来后,还没有去看过苏爷爷,这点上,裴靖东给她提过一次,说你回来了,不去苏家看看么?被郝贝一句——我回来了,苏家人不该来看我么这样的话给顶了回来。

后来郝贝总是在想,如果那时候她听裴靖东的话,去做个体检,结果不会不不一样,然而有些时候,有些事儿,注定的就是没有办法,要不然怎么有那么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莫强求的话呢。

郝贝恩啊的敷衍着应承了下来,却并没打算去做什么体检,身体好不好的,她自己有感觉,在那岛上的一个月,真就比跑步跑一年都管用的,照顾莫扬时,更是抱的拖的,没力气不行的,所以自己心里清楚因祸得福的是她的身体好像是比以前好了。

裴靖东赶紧搂了她过来,叹口气的跟她商量:“等你那事儿完了,去让二婶再给你做个体检,看看身体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郝贝的脸火烧一般的红了,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笑骂:“流氓!”却也承认,好像是这么会事儿。

裴靖东点着她的‘唇’轻笑着为她解‘惑’道:“以前亲你最多两分钟你就得喘不过来气,刚才得有五分钟吧,这儿都肿了,你也好好的……”

郝贝眨巴着一双水眸儿,不解的问:“什么问题?”

一‘吻’终罢,郝贝所喘吁吁,耳边又响起裴靖东调侃的声音来,他说:“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郝贝呵呵的笑着没说完,裴靖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又补了一句:“我还真要吃了你。”音落,便扣住她的下颚,欺身吃上了她的‘唇’。

裴靖东则是黑着一张脸的嘀咕着:“这小子那是什么眼神,怕我吃了你吗?”

裴瑾瑜进去前,还皱着小眉头的看了裴靖东几眼,那眼神就是很不放心的意思,看得郝贝囧的差点没笑出来。

说着话也到了家‘门’口处,郝贝推开院‘门’正打算带孩子进去时,却被裴靖东扣住了手腕,她回头看他,他却没有看她,只是开口跟小曦‘交’待着带弟弟先进去。

“真的么妈妈?那你怎么没有把小金带回来呢?”裴瑾瑜有点遗憾的问着,真的想看看妈妈说的那条金蛇,原来那么可怕的动物,居然会救人呢,忽然觉是蛇这种动物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呢。

但是金蛇真的缠住过她的脚‘裸’这是莫扬看到的,她自己也感觉到的,金蛇也真的把莫扬伤口处的污血给‘舔’干净了,这是郝贝自己看到的,后来金蛇帮她打死了几条‘花’斑蛇,就是郝贝捡到背包的那一次,金蛇可不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么?

郝贝想了想,就把金蛇的事儿讲给小瑜听了,这个事儿如果不是莫扬也亲眼所见,郝贝自己都会觉得是自己幻觉的呢,真就是太有灵‘性’了,从苏莫晓和凤阳上了岛之后,那条金蛇就一直没有下过树,是离开这儿了,还是怎么着了,反正是没有出现过的。

“为什么呢?”小瑜昂着头好奇的追问着。

郝贝伸手想‘摸’小娃儿,想了想,忍住了,笑眯眯的跟小瑜讲着说:“小瑜,不要怕,你看妈妈是不是很厉害,那么可怕的东西,妈妈都能把它们制服了呢,而且妈妈告诉你哟,如果没有它们,小瑜现在可有就看不到妈妈呢……”

裴瑾瑜的眼有点红,看着走在前面的郝贝,鼓起了勇气就追上去,不敢拉郝贝的手,改而拽着衣服,小声的解释:“我不是嫌妈妈,是怕那个东西……”

裴靖东点点头,郝贝伸手去拉小瑜,可小瑜真是让吓着了,开始没多怕,后来想着那一幕就怕,躲开了一下,郝贝有点讪笑着说:“那小瑜让爸爸和哥哥拉着吧。”说罢自己也把手伸到鼻端嗅了下,真有点味儿呢,一会回家好好洗洗。

讲解终于结束,郝贝一脸歉意的走到裴靖东和孩子们身边说着:“是不是等着急了,我们回去吃早点吧。”

其实这些哪里是跟老者学的啊,在蛇岛的时候,开始是金蛇帮她,后来金蛇也受伤时,就是莫扬告诉她一些蛇的软肋,吃过蛇‘肉’,那些青果子也就只能当个水果吃了,别想再拿来裹腹,嘴馋肚子饿的,莫扬又伤成那样,不为自己为了莫扬她也得壮着胆儿的去捕蛇,第一次就是拎几条死蛇,她那几步路走的都是连滚带爬的,哭的鼻涕泪水糊满脸,但后来慢慢的就好多了,一直到凤阳跟苏莫晓上岛后那一周,都是她跟苏莫晓去抓蛇的,那时候她抓蛇时苏莫晓都睁着眼晴吃惊的不行……

郝贝张了张嘴,她能说也在蛇岛呆过么?最后轻描淡写的说在大山里呆过,遇上过几次,跟一个捕蛇能手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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