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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大结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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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爷爷也跟着笑了起来,拍拍郝贝的手道:“着急回家做什么?陪爷爷吃了午饭再走。”这就带着郝贝进门了。

郝贝囧了囧,她要去接小瑜的,这话还没说出来呢,就被苏爷爷看了一眼,那一眼中有着许多东西,因为太快,所以郝贝并没有看清楚,只看到一种失望,爷爷对她失望了……正想着呢,就听到爷爷说话的声音自她头顶上响起。

“贝贝啊,爷爷老了,陪不了你们太久,但爷爷还是想告诉你,不要太娇惯那些孩子们了,保持适当的距离,让他们学会独立是个必然的过程,明白吗?”苏爷爷带着郝贝进屋,到了客厅里,放开郝贝就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估计是口渴了,拿起茶几上的水倒了一杯便要送到嘴里,让郝贝给喊住了。

“爷爷,你等一下!”郝贝走过去,叹口气的用了莫扬送她的宝物,试了水中没毒后,才皱了下眉头说:“爷爷,这是凉水,虽然是夏天了,但你的身体才刚好,还是不能喝凉水的……”说完去厨房里烧了热水,并出来比了三根手指头说:“三分钟就好,爷爷你等一下……”

苏爷爷尴尬的笑了笑,而后叹气,哎……真是不习惯呢!

苏莫晓的车子开出去没多远的路,就被后面的车子超前一点给堵上了。裴靖东甩开车门,走过去敲苏莫晓的车门,啪啪啪的拍的直响。

苏莫晓拉开车门就一肚子的火气,怒视着裴靖东问:“凭什么挡我的路。”

裴靖东一双眸愤恨地瞪着苏莫晓,恨不得能掐死这女人的,机场贵宾室里的一切,他全都看到了,也听到了是苏莫晓逼着苏爷爷给个承诺的,不得不说看到莫扬下跪求苏莫晓不要为难郝贝时,裴靖东那张脸都黑的跟锅底灰一样的了,这是他的女人,需要别的男人来求吗?但不得不说,他做不来像莫扬那样低声下气的去求人的事情。

“跟我走!”裴靖东拽着苏莫晓的的胳膊就往自己的车子那儿行去,打开车门,砰的就把人给塞了进去。

郝贝到底还是没有听苏爷爷的话,就一门心思惦记着接小瑜放学呢,趁着苏爷爷说累休息的时候,她就偷跑出来,一路小跑着往外路口行去,她得打车赶紧去学校,就算让孩子独立,那也得给孩子讲好之后,她就这样突然不去的话,小瑜是会担心的。

打了车,给师傅说开快点,并说了学校的地址。师傅就说了那就走小路吧,走小路比大路快,大路红绿灯多还会堵车的。

郝贝来这儿快一年了,对这里的交通情况也是服气了,所以本地的出租司机的建议一般她都会听的,于是就冲小路开去了。

说是小路,其实也不小,双行的车道,就是几个小区的区内路,师傅开的又稳又快,抬头无意间的一瞥就看到裴靖东的车了,她眨巴了下眼,正好前面还有辆车在倒车,阻了去路,所以看得很清楚。

这样都能让她瞧见,不知道裴靖东知道后是不是该哭去了,原本就在苏家的附近,怕郝贝出来会看到会多想,所以特意开了几分钟到这个小区的门口停了下来的,这么费心思,还是被郝贝给无意撞见了。

郝贝开始只看到裴靖东的车子,看到裴靖东坐在里面抽着烟,然后车子往前开动时,又看到那个坐在副驾座上的女人居然是莫晓姐,而且莫晓姐似在哭。

“师傅,停一下……”郝贝冲师傅这么说着,说完了又赶紧补了一句:“算了,还是走吧。”就这么放过去一探究竟的机会,往学校里去了。

不过郝贝也没有看错,苏莫晓真是在哭,抱着一张照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裴靖东不会安慰人,这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就更不需要哄,只是把纸巾放到了苏莫晓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吸了口烟,淡淡地开口:“所以,你可以不用为难郝贝了,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但的确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要告诉她,你并不知道,她也许并不喜欢这样,如果她知道了,一辈子会对你和莫扬心存愧疚,当然,你们可以携恩求报,就是让她嫁给莫扬她可能都不会反对,但她更加不会爱上莫扬的,这点你是女人应该能体会得到,就像让你不去爱展翼,你嘴上答应的再好,心里也做不到不是吗?”

不得不说裴靖东是把苏莫晓看得很透彻的,一语就戳中苏莫晓心底的禁地。苏莫晓狠狠的剜了一眼裴靖东,呵呵的冷笑起来:“你这么找上门来,是想干嘛,你也怕了是吗?怕郝贝纵然爱着你,却违心的想要报恩嫁给我弟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卑鄙了吗?”

裴靖东摇头失笑,卑鄙不卑鄙这个事儿,从来就不是他所考虑的,他想的只是不能失去郝贝,也不能让郝贝不幸福,他不是莫扬,做不来莫扬的那种伟大,他就是个男人,普通的男人,会吃醋会嫉妒,会斩杀一切可能造成他跟郝贝之间的阻碍。

……

国外某基地里,大佬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拍拍手,十分喜庆的给组员们说道:“下面的任务还是从前那个,这次真的是要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奖金十分的可观,大家伙有没有信心?”

相较于大佬的兴奋,组员们却有点意消志沉的,还是从前的任务,你知道他们做这个的很枯燥无味,天天对着的就是一串串的代码,哪里能做出点乐趣来,做好了一个项目,得到的也只是银行卡里不断上升的字数,这个开始很有成就感,但只限于开始,时间长了才发觉当初自己加入进来就是个错误的。

国内的事情他们也不可能就不知道,属于方家产业链食物生产的那些都是什么下场,他们就得是什么下场,这些年他们这群人也没有少干事儿的,开始的刺激好玩,现在就变成了深深的担忧……

“怎么,都这么没精打采的,回答我,有没有信心?”大佬又喊了一次。却只有一个东方面孔的男子高声回答了一次:“有!”

大佬一脸欣慰的神色,指着东方男子那块儿提出了表扬:“你们这些老人,不要仗着是老组员了就欺负新来的,看看人家ken的激情,是你们的几十倍多。”

这么一说基它人就不乐意了,这个ken就是个傻货,不然谁会这么卖力,都是有所保留的好不好?于是乎,当大佬把这份文件发下去的时候,大家伙一看这个任务,纷纷往后递,最后又到了可怜蛋ken的手里,他拿起任务看了看,嗷嗷的叫了一声:“怎么倒霉的总是我。”趴到桌子上不愿意起来了。

还是邻坐的黑人男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兄弟,加油,相信你可以成为第二个keney。”keney的ken的名字就差了两个字母,但keney却是他们办公室的传奇人物,技术特别的厉害,但却因为一些利益而叛离了组织,加入了c国的首脑组织,但人是全乎的走出去的,因为是c国的首脑人物亲自来要的人,达成了协议的,这简直就成了技术组的明星人物,他们所有人都羡慕keney,但却没有一个人有keney的能力,后来就被充了名新人就是ken了,大家伙虽然一直欺负着ken,什么活都扔给他干,却也隐隐的觉得这可能是第二个keney。

ken打开文件袋,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又是一声音哀嚎,但金丝边眼镜下面,却是难掩的兴奋光芒,终于要来了吗?他还说最近太寂寞了呢,看来很快自己就可以不用很寂寞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心就怦怦怦的跳动起来,不过面上却是一脸沮丧的站真情为找组长,说他不想干这个事儿,很有把握,这个事最后还会落在他的手里,因为其它的组员对这种整日的监视看代码的事儿已经免疫了,没有人会再想去接这样的活的。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苦着一张脸从大佬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就一副无奈样的开始了新的工作,其实他心底是迫不及待的。

这一日,郝贝才开了电脑就收到了一串串的反馈信息,对方电脑上的所有活动,她这边全有,每天都会看一眼,而且设定了一些警醒的标词,只要有一这些范围之内的波动,她电脑里便会有提示的。就这些时间,她已经搜集到了许多关于方公道曾做过的勾当,比如方公道是怎么收买官员这个事情,就从电脑上知晓了一部分,是利用情报组织窃取对方手机或电脑上的*加以利用,就把对方纳入可以买通的官员范围之内,目前她所收集起来的罪证,大部分都是官员纵情*的一些图片,已经在她电脑里保存了不少的了,只是还没有到公开的时候,如果对方一直没有动作,她也许要考虑把这些人先给曝光了的,最起码清除一些方公道的势力就是一点,总比让他这么张狂的好。

却在这时,电脑里有了新的波动提醒,欢喜的打开,把一切都记录在一起……正在忙着的时候,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号码,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了起来,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响起熟悉的男声:“郝贝出来。”是裴靖东打来的电话。

“你让我出来我就出来啊……”郝贝不自在的说着,她不太愿意见裴靖东的,见了就觉得尴尬的。

“小姨找你,你过来下。”裴靖东拿了裴雅当借口,实际上,是他跟裴雅提了郝贝的。

裴雅最近的精神不太好,总是一脸的菜色展翼是想尽了办法,想让裴雅的心情能好点,就是没有一个好办法,一个大男人为了裴雅能高兴点,也真是蛮拼的,在商场看到大厅里有扮小丑的在跟顾客玩游戏,就厚着脸皮等人下班了,拜师学艺去了。

今在就是学成的时间,表演给裴雅看,可是就裴雅一个人的话未免又太无趣了点,所以就把裴靖东也叫了过来,还邀请了裴瑾瑜的一些同学和家长一起过来的。

郝贝是最不能拒绝的就是裴雅了,展翼这几天也是找郝贝请教了n多秘方,就是为了照顾到裴雅的心情,那怕能让裴雅笑一笑,让展翼割肉他都能干的,可惜了,裴雅又不需要展翼的肉。

问题的症结郝贝看得很清楚,展翼也看得很清楚,就是因为江穆。

江穆住在隔壁的,前天晕到在家里,被李秘书发现,抬上了救护车,送去医院了,到今在都第三天了,也没有见江穆回来,而裴雅也没有出过门,每天就坐在院子里,真就是养老的节奏,不提出去看江穆,也不会表现出高兴。

郝贝换了衣服下楼,拉开自家大门,走几步路,就推开隔壁的门,看着到院中的摆设,也真是醉了的,展翼真是拼呢,就连现场都布置的跟在商场大厅一样的,身后是一个心形的冲气拱门,上面还有xxx公司店庆的字样,显然就是从商场直接弄过来的。

今在是周六,裴瑾瑜也在,还请了裴瑾瑜的一些同学过来看魔术表演,玩的是石头剪刀布的游戏,只要对上小丑的石头剪刀布,便可以得一个小丑送上的礼物。

一院子约有十多个孩子们,都是和裴瑾瑜差不多年轻的小男生,这是裴靖东特意给接过来的,为了凑个热闹的氛围。

其中就有一对小朋友,是哥俩,双胞胎,长的特别的像,从长相到穿着,到说话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哥俩还特别的淘气,总是爱玩你扮我,我扮你的游戏捉弄小朋友,其父母也是说了,就连他们有时候都分不清的。

今天这哥俩就把展翼给捉弄了一番的,直接就是哥哥去玩的游戏,这边刚玩完,又去了,展翼肯定就说你是刚才玩过的,哥哥就说他没有没有玩过的。

裴靖东看得嘴角勾着笑,这可比他的两个儿子都像呢,小瑜和小曦开始看着像,再一细看就能分别的出来,可能也是自己的孩子能分得出来,别人家的孩子太陌生,就分不出来了。

展翼让捉苦了,苦哈着一张脸,裴雅就看不下去了,她儿子怎么这么笨呢,她都能分得清这两兄弟的。

“笨死了,这都分不清楚的。”裴雅这么说着展翼,展翼眼中晶光一闪,就向裴雅求助,说自己实在分不清了,要不然让裴雅来替他跟孩子们玩。

裴雅上来跟孩子们对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真就能分清那两个小朋友的。

这两个小朋友看着裴雅就一脸的膜拜神色,其母亲在边上也是直笑,问裴雅是怎么分得清的,裴雅笑了笑,答话道:“这个不难的,看他们的眼晴,我这也是从……”刚说到此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浴室里,门开便有一个像小瑜那么大的小男生站在那里,一脸的不情愿,然后……然后什么呢?头开始疼了起来,就像那个晚上头疼一样的,抚着额头便倒了地。

“怎么会事儿?”展翼大叫一声,冲了过来,却是晚了裴靖东一步,裴靖东一直就站在裴雅的身国宾,看着裴雅扶着头的时候,便把裴雅给扶住了。

“你送家长和孩子们出去,后面的事情让艾米处理。”裴靖东交待着,两手一抄把裴雅给抱起来往屋里行去。

家长和孩子们也让惊到了,这说着话呢,怎么说着说着就这样了,是他们请自己来玩的,现在又黑着一张脸,好像是他们的错一样的,真是莫名奇妙的一家子,会来事的家长能体谅就告诉孩子是人家不舒服了,游玩临时取消,不会来事的家长则是告诉孩子以后离这家的孩子远远的……

郝贝一脸歉意的跟裴瑾瑜站在院门口送走小朋友和家长们,裴瑾瑜垮着一张脸都快哭了,他并没有想邀请小朋友来家里玩的,是展翼叔叔说的请来陪着他玩,其实他知道是陪裴雅奶奶的,但现在这样,却又全怪到他头上了。

“我小瑜不要难过,这不怪你,小朋友们会懂的,不会怪你的。”郝贝安慰着快哭了的小瑜,心里也是着急裴雅这是怎么会事了,怎么说晕就晕呢?

展翼也是大踏步的走到裴雅的房间,没一会儿在楼下的郝贝就听到展翼跟裴靖东的争吵声。

好像是因为送不送裴雅去医院的事情而起的争吵,展翼是要送裴雅去医院接受治疗的,可裴靖东不建议送医院治疗,说白了裴靖东是相信江穆的,一直都跟展翼说一件事,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只是个儿子,小姨的幸福不是在你身上,如果你是个好儿子就应该把江穆找来,这是裴靖东一直都坚持着的一件事情。

他是亲眼看到过江穆对裴雅的好,所以认定了江穆就是裴雅的一切,而且裴雅离不开江穆这就是一定的,这几天的发呆发愣,不就是因为江穆进医院的消息,所以他的意见是如果要去治疗不如让去见江穆。

展翼都恨死了江穆的了,他妈妈明明就在国内,却因为江穆,让他那么多年都过着没娘的生活。

郝贝也没功夫去安慰裴瑾瑜了,交待裴瑾瑜在楼下客厅里看着妹妹,她得上去看看。到楼上的时候刚好听到展翼的质问:“哥,这是我妈,不是你妈,你体会不到我的心情好吗?如果是你妈当了别人的小三,你还会这样淡定的说那个男人是真的对你妈好吗?”

展翼这就是急眼了,这话说的也没管合适不合适的,就这么直接你妈我妈的说起来,听着像骂人一样的。

郝贝推门的手停在了门把手上,很听听裴靖东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很快就听到裴靖东的答案了,他说:“你错了展翼,如果我妈妈还活着,别说她是被迫当了别人婚姻中的小三,就是她主动去当别人婚姻中的小三,只要她能幸福,她爱那个男人,我会帮她出谋划策的把那个男人抢过来。”

展翼让说的哑口无言,郝贝也是跟着叹气,裴靖东这是典型的护犊子啊,因为是自己家人,所以可以没有任何理由,那怕是伤害别人都没关系,只为达成自己家人的心愿,太极端,郝贝点评着,太极端了!

“行了,你们别吵了,都下去吧,我在这里陪着阿姨……”郝贝推门而入的这么说着。

展翼气得脸脖子通红,冷哼一声退出房间,裴靖东看了一眼郝贝轻声问:“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郝贝点头,不置一词。

裴靖东却是双眼死死的绞着她,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对家人我是如此,对我自己更是如此,是我的东西,坚决不许别人染指,郝贝,你明白吗?”

郝贝的身子一震,心怦怦怦的跳动着,自己都感觉得到脸上都微微的发着烫,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啊?

“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真不懂吗?郝贝,你真不懂吗?”他低笑着问出声,脚下一个跨步便走到了郝贝跟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颚,食指像是画笔一样,描绘着她完美的唇线,眸子里闪烁着的全是你知我懂的*之色。

郝贝的脸越来越烫,自己往后想退一步,却被男人手快的勾住了腰,健硕的臂膀一捞,就把郝贝的腰身往上提起,更加贴近他的身体,低头,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语带警告的命令着:“莫扬也走了,你就少往苏家去跑,更不许你听苏爷爷的话,对莫扬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这样说的够明白了吗?”

郝贝很想一巴掌呼死这不要脸的男人,说是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不该有的心思,她现在是单身好么,难道不可以谈谈恋爱,不可以……

像是知晓了她的心思一样,也或者她的心思就写在脸上的,裴靖东一张嘴又咬在郝贝的唇上了。

郝贝的身子猛然一震,脸更是烫死人的红,她就发现自己有点受虐倾向,明明被他咬的很疼,可是这种全身酥软的感觉又来了,心都怦怦怦的要跳出来一样的,就像那天在学校门口他咬她时一样的心境。

不是吻她,就是生生的咬她,咬的逼着她张了嘴之后,吸着她的舌,闷闷的发问:“明白了吗?你是我的女人,离婚不离婚只不过是一张纸,你敢生出别的心思来,除非我死了,听到没?”牙齿微微的用力,在等她的答案,威胁的意味十足,仿若她敢回答一个不是,他就要咬掉她半节舌头弄死她一样。

郝贝吃疼的嘤咛一声,以前是吃软怕硬,现在对着这个男人,则是软硬都吃,她想她还是太没出息了,一再的对他放宽底线,无下限的受虐有瘾一样,竟然还觉得他这样的威胁有丝甜蜜的味道。

“恩恩……”恩恩的点着头,微微的闭上眼,手也从推拒他,改成抱上她的脖劲,整个人就像是只八爪鱼一样的吊在他的身上,一副任君品尝的乖巧模样。

裴靖东却在这时候放开了她,痴痴的看着一脸沉醉模样的她,嘴角勾了抹笑,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时时的诱惑着他,再来几次这样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大手隔着裤子轻拧上她的臀肉,看着她如梦初醒般的从自己身上跳离,无奈的低叹了一声……

郝贝瞪直了眼,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眸光看着裴靖东,满眼的不相信,气得脸上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怎么能捏她屁股,这男人太不要脸了:“你,混蛋!”

裴靖东低低的笑出声来,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唇片,仿佛上面还有她的味道一样,流氓味儿十足的调逗着她:“怎么?以为我会亲你么?还是你就想着让我继续下去呢?”

郝贝脸红的都快紫了,眼晴圆睁着,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她什么时候那样想了,她明明是想……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都怪他,刀尖子一样的眸光狠狠的剜着他,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一样的把他从外看到了内里,才反击了一句:“想什么美事呢你!”

裴靖东神情愉悦的笑骂:“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说罢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裴雅,那些玩闹的心思瞬间就没有了,交待着郝贝:“帮我陪陪小姨,你是女人跟她说话也方便,小瑜和一宁我带着你不用担心。”

郝贝看着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气得直剁脚,什么人啊,她都没有答应好不好,重点是这死男人好像也没有问她同意不同意的啊!

门外,裴靖东并没有马上走掉,而是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好一会儿后,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暗自摇头骂自己也是太没下限了,在小姨的房间里,不过是咬了小女人一口而已,就已经成这样了。

屋内,郝贝除了在心里骂骂裴靖东之外,就别无它法了,走到裴雅的床边,拉了椅子过来坐下,就看着裴雅直叹气,裴靖东让她陪裴雅的意思,她心里也是明白的,无非就是让她好好的开解下裴雅。

裴雅这是心病啊,自己本身就有病,又担心江穆,还不愿意让别人看出来,自己跟自己纠劲,能不病倒才怪呢。

郝贝看着裴雅就自我反省着,自己可千万别发傻学裴雅啊,跟自己较什么劲啊,她就爱裴靖东,就算是离婚了也是爱,谁说都不好使,她就是爱这个男人,当然这个男人现在还没有像江穆一样的倒下,如果裴靖东现在倒下了,她一准跑的比谁都快,也要陪在他身边。想到这儿,又呸呸呸的自己伸手打自己的嘴,自言自语道:“怎么就不想着他点好呢,他才不会病倒的呢。”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并不乐观,裴靖东的那个hiv的病啊,到底还是个不治之症的,有时候她也曾天真的想着,方公道不是那么厉害么,如果能治好裴靖东的病,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方公道其实也没有想像中的厉害就是了。

但很快,郝贝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方公道是很厉害,厉害的很的那种,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先说眼下。

裴雅睡的很安稳,郝贝坐在椅子上也有发困了,她这几天夜里几乎没怎么睡,白天她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只能晚上去一一查看电脑里监视过来的东西,就这么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白天偶尔也会补补觉的,打了个哈欠,缩了缩身子,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了了眼晴,这椅子是懒人沙发上那种的,她整个人坐在里面,刚刚好,腿翘在床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比裴雅还睡的熟呢,一时之间,房间里也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裴雅的眉头一拧一拧的,可能是没睡踏实,或者在做梦,而郝贝睡的很好,眉头舒展,但慢慢的却也皱起了眉头。

她做了个梦,梦里的背景不是她第一次梦到了,她就像是一个偷窥者一样的推开了那扇在梦中推开过的房门,自己其实是闭着眼,不愿意往前走的,但身后就像是有人推着她往前走一样的,就这么把她推了进去。

那是上次梦到裴红军跟人xxoo时的地方,她看着那扇未关紧的房门,十分抗拒,但在梦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就往扇门行去了,推开门的时候,眼晴是闭着的,很快再看到那些不太雅观的画面,闭着眼晴,耳朵就异常的敏感,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音,一个女人的声,在训着孩子,女人说:“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洗澡真的好吗?你怎么能让哥哥一直洗,哥哥都洗过了,你是欺负我认不出来你们吗?”这女人的声音郝贝就有点耳熟,很想睁开眼去看看里面是谁的,但眼晴却睁不开了,她拼命的睁眼,睁眼,就是睁不开,一着急就醒了,睁开眼去看墙上的闹钟,原来她已经睡了一个小时的了。

看一眼床上还在睡着的裴雅,裴雅的头一直摇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的什么郝贝听不清,可是她能看得动唇形,大意看出了听话两个字,其它的便没有了,郝贝有点着急,闭着眼晴去问裴雅:“小姨,你做什么梦了?小姨你做什么梦了?”

裴雅这时候猛然的坐了起来,一下就把郝贝给冲倒在床铺上去了。

“怎么会事儿?”裴雅傻眼的问着郝贝,郝贝捂着脑门倒在床上,讪讪的说:“小姨,你在说梦话,我就问了一下你,你就起来把我给撞倒了。”

裴雅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郝贝致歉:“不好意思啊贝贝,我不是故意的。”真心就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做梦了吗?好像是做了个什么梦,然后记不起来了。

所以当郝贝问裴雅做了什么梦的时候,裴雅也很是无奈,真的记不起来,拍着自己的脑门跟郝贝保证着:“那下次我再做梦一定记得告诉你。”说罢自己心里也是汗滴滴的,她也知道自己这破记性,是记不住什么的,但却有一次的梦,记的很清楚,她梦到过跟别人在亲吻,那个人居然还是江穆,想到江穆就又是一阵的心烦意乱。

“贝贝,你说我要去看看江穆的话,我儿子会不会生气啊?”裴雅这么问着的时候,郝贝拿着自己的手机打通了裴靖东的电话。

裴靖东接起来的时候,跟展翼在院子里整理花圃的。

“小姨,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展翼是你儿子会为你着想的。”裴靖东就听到电话里郝贝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明白郝贝的意思了,开了免提喊展翼听。

展翼的眸光闪了闪,低下了头,就听到电话里的裴雅亲口说出了担心江穆这样的话,可是又担心儿子会反对她跟江穆在一起,她说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就太不要脸了点,那个男人她该是恨的,她也下过决心,不理他,就守着儿子过一辈子的,可是江穆生病了啊,她总是想到过去江穆对她的那些好,她能记住的事情不多,可是却记者江穆给她过过的每一个生日,还有过的每一个白天黑夜……

“小姨,你别这样想,展翼不会反对的,是不是展翼?”郝贝对着电话问出了声,这把裴雅给吓得一怔,奇怪的看着郝贝,郝贝把手机举了起来,开了免提,然后问展翼:“展翼,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就回答下小姨,你是她的儿子,她这么为你着想,怕因为她让你觉得丢人,让你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真的不表示点什么吗?”

楼下的展翼心情复杂死了,心里是欣慰母亲为了他而这样隐忍着对江穆的情感,但又觉得如果能这样该有多好啊,他还没有想明白要不要接受江穆的时候,郝贝就这么把他给逼到了墙角里。

裴靖东黑着一张脸,轻声的威胁着展翼:“说你不会在意这些,说!”

展翼真是硬着头皮说了这句话的,说完就抢过手机挂断了,一脸怒容的盯剜着裴靖东问:“哥,你就非得要这样逼我吗?”可不可以给他点时间让他考虑一下啊。

裴靖东给了他脑门上一记,拍下去训着他:“等你想明白,小姨还要难受多久,你得明白,这是你亲妈,她这样为你,难道不值得你放下你那可笑的坚持吗?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你对宁馨什么心态,小姨对江穆就是什么心态,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能走近宁馨,你心里怎么想?”

楼上,郝贝拉着裴雅起床,一脸笑容的说着:“小姨,你看把你心里的想法说给他听,他是你的儿子,他得听你的话的。”

裴雅讪讪的笑问:“可是他都是个大人了,我平时都有点怕他的。”真就是这样,她有时挺怕展翼的,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总是在意的太多了吧,在展翼跟前最多的时候都就是端着所谓的母亲的架子,生怕哪点做的不好,会让这个儿子失望。

郝贝听到裴雅这样说快笑死了,会怕展翼,说实话,展翼是长的最没有威胁力的那种人,长的很漂亮,很正点,让人赏心悦目的那种漂亮,就算是冷着一张脸,也是冰山美人那种的,更别说展翼对裴雅,那可真是疼女儿一样的,捧在手心怕化了的节奏,郝贝想不明白裴雅为什么会怕展翼,故而说道:“小姨,你怕裴靖东还差不多,怕展翼,展翼可是你亲儿子,长那么好看,怎么会怕呢?”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却听到裴雅一本正经的给了答案,裴雅说:“不一样的,真的就是有点怕我儿子多一些的,我不怕小东,我以前每年都能见到小东的,在他跟前我一点也不怕,想做什么说什么都敢给他说,嘿嘿,我跟你说啊,以前我还跟他提过江穆太过生猛的问题,我和小东就像是我和你一样的说话都没有顾忌的……”

郝贝囧了囧,脸唰的就红了,小姨这样也太生冷不忌了点吧,怎么能连这样的话都给裴靖东说,怎么着裴靖东也是个男人啊,反正她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的。

因为裴雅的话,两个人收拾好下楼的时候,郝贝看到裴靖东在客厅里带着一宁和小瑜在做剪纸的时候,就噗的一声笑出来了,忽然就想到了一个词——男闺蜜。

裴靖东不解的看向她,她赶紧敛了笑意,说道:“小姨要去医院看江穆,你陪着去吧。”

裴雅却是拽住郝贝的手要求着:“你陪我去吧,咱俩还能说说话,我跟他说什么话啊。”

最终是郝贝陪着出门的,临出门前,裴靖东才说道:“展翼在外面,他送你们去,小姨,你有什么想法,要学会告诉展翼,他是你儿子,也是我弟,我了解他,他是因为太在乎你,觉得你在江穆那儿受了委屈,才会不想让你和江穆在一起的。”

有了裴靖东的开解,出门看到展翼时,裴雅就笑眯眯的走过去,给了展翼一个大大的拥抱,并扳着展翼的脑袋,拉低了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记,夸赞道:“儿子,谢谢你。”

展翼傻傻的站在那里直发笑,还伸手摸了一下额头被亲的位置,竟然比和宁馨接吻时都让他心生悸动,看着郝贝的眼神都发软了,等郝贝走过来时,一伸手就把郝贝给抱在了怀里,就差没扳着郝贝的脑袋也亲一记的说着:“嫂子,谢谢你。”

郝贝呵呵的笑着,坐上了车,看着裴雅一脸轻松的神色,再看展翼也是一脸愉悦,心情也是说不出来的好。

不过到医院后,就不太美妙了,遇上了顾竞然,顾竞然在接个急诊,市内有一起车祸,急诊那边人不够用了,她就主动过来帮忙,只有忙起来的时候,她才会觉得时间过的快一点。

看到郝贝的时候,只是点了下头,便继续忙了起来,把伤者从救护车上拉下来的时候,用力过猛,自己居然一头栽到了担架上,还压着伤者受伤的腿了。

“顾医生,顾医生……”身边的护士赶紧扶了她一把,并说着:“顾医生,你这样连值几个大夜班熬不住的,回去休息下吧。”护士们也是觉得顾竞然是不要命了的,你要再喜欢这工作,也不用一直这样熬着吧,最近就是熬的太狠了,几乎二十四小时就见顾医生在医院,哪个科室忙,她就去帮忙,看这样是身体受不住的了。

顾竞然的头一阵的晕,推开护士,让护士去忙,不用管她。

郝贝看到了,就没法陪裴雅上去了,走过去扶着顾竞然问:“顾医生,你没事吧。”顾竞然看到是郝贝后,身子一软,算是寻了一个支撑点的,指着一边的长椅跟郝贝说:“你扶我过去坐一会儿吧。”

郝贝看了下裴雅和展翼,跟他们说自己就不上去了,在这里等他们,便扶着顾竞然过去坐下了。

刚坐下顾竞然就捏着眉心处,使劲的捏着,就几下眉心都发黑红色了,郝贝这才注意到顾竞然的嘴角都起了火燎泡了的,也没多长时间没见她,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小心的问着:“竟然姐,你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

顾竞然恩了一下,口有点干,坐在这儿身子就直发飘,开口让郝贝扶她回办公室。

郝贝扶着顾竞然到了办公室,顾竞然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指着办公桌跟郝贝说:“里面有吃的,你给我弄点,我快不行了。”不是撑不住的话,她是不会让郝贝去做她做这些的,这真就是撑不下去的了。

郝贝赶紧去给拿吃的,打开一看,全是巧克力之类的,各种形状的都有,每一个都用不同颜色的彩纸包裹着,有星星造形的,月亮造型的,还有心形的……

顾竞然吃了两块巧克力,接过郝贝递来的水杯,一口气喝干了,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郝贝看她这样就忍不住的问:“你值了很多夜班么?”

顾竞然点点头,让郝贝坐下说话,她睡不着,每天都是噩梦连连的睡不着觉,而且感情上最近也是不顺心,跟顾亦北闹矛盾了,顾亦北去c市已经有段时间了,走这么久一个电话没打过来,一次也没有回来过,她发过几个短信,却没有任何回复。

当然,这些顾竞然是不会告诉郝贝的,说只是问郝贝怎么又来医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郝贝被这么问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想问问顾竞然,她为什么总是做那样奇怪的梦?那些梦她对别人是说不出来的,对着顾竞然她是没有一点压力的,因为顾竞然是她的心理医生啊,对着医生要是她都说不出来的话,还不得憋死她的啊。

“算了没事……”不过看着顾竞然这么累,郝贝就有点不忍心说出来的了。

顾竞然白了他一眼,伸伸懒腰问:“有话就说,别顾忌我,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也很专业的好吗?”

郝贝见顾竞然这样说,就倒豆子似的说了自己做的那些梦,她其实是有个怀疑的,她好像进入到别人的梦里了,就像是上次她进入秦立国的梦里一样的,可是又没法证实的。

顾竞然听罢,皱了下眉头,她是个无神论者,虽然也是膜拜凤阳,但仅限于凤阳在毒理学研究上面的成就,至于凤阳在玄学上的研究顾竞然还是持怀疑的态度的。

“这样,你在我这里睡一下,你梦梦我的梦,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顾竞然这么提议着,虽然听上去有些荒唐,但郝贝却是点头了,试一把,总是能知道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进到别人的梦里了啊。

就这样就在办公室里,顾竞然吃了一粒安眠药,锁了门才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是真困了,吃不吃安眠药这个时间真能睡上一觉的,倒是郝贝有点睡不着,她今天白天都睡了一个小时的了。

不过为了证实自己的梦是真是假,还是闭着自己默默的数羊去强迫自己去睡,手痒痒的想去拿手机,就想到顾竞然说的,总是说失眠的人其实是不困,特别是现在都爱刷手机,为这个事说过郝贝好多次了,你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刷手机有瘾才睡不着的啊!故而这次就这么忍了得有一个小时左右,才算是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的没睡两分钟就让吓醒了,太血腥了,她梦到一个孩子,血淋淋的孩子……

自己惊醒后,就拍着顾竞然叫顾竞然醒来,顾竞然一脸痛苦的神色的醒来,又做梦了,这个梦就一直的折磨着她的。原本弗瑞德告诉她,会告诉她她的孩子的下落的,可是这一次弗瑞德回国那几天,她几乎就是盯着弗瑞德,一有空就去找他,以为可以问出个所以然的,结果弗瑞德只说没到时间不能告诉她。

知道孩子死掉的消息,还是弗瑞德身边一个叫卡米尔的孩子告诉她的,卡米尔说:“你要找的孩子早就死了,弗瑞德就是骗你的,想让你帮他做事儿。”从那天开始,她就总是做一个梦,反复的做着一个梦,梦到生孩子的时候,梦到那个孩子血淋淋的被从她的肚子里拿出来,满身满脸的都是血,医生告诉她孩子死了。睁了眼的时候问郝贝:“你做梦了吗?”

郝贝咽了下口水,才开口说:“我只睡了几分钟,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孩子。”

顾竞然一脸看外星人的眼神就盯着郝贝的眼晴,然后问:“你真的梦到了?”就顾竞然这表现,郝贝不用问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梦到顾竞然的梦了,于是又说了一遍那个孩子血淋淋的模样的场景,并说出了地点,像是医院的手术室里。

顾竞然让震的外焦里嫩的,还真是让郝贝给梦着了,十分无奈的恭喜郝贝道:“真的恭喜你了,你梦到我的梦了。”

然后顾竞然就告诉郝贝,梦是潜意识里的反应,她之所以会做这个梦是因为听说那个孩子死掉了,所以才会一直做这样的梦,有时候她总是自责的想着,如果当年她肯看一眼那个孩子,或许她会记得孩子的长相,或许她会有个念想,如今完全就是一片的模糊。

从顾竞然的办公室去出来去找裴雅的时候,郝贝只觉得脊背一阵阵的发冷,按着顾竞然所言,梦是潜意识里的展现,也可以是过去事件的回放,就像我们可能毕业很多年会梦到在学校里上课的场景是一样的道理,那么她就是梦到了别人在回忆或者潜意识里xxoo的事件,这个虽然有点诡异,但因为有凤阳之前的解说,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有什么超能力之类的,可能跟她看的凤阳给她的羊皮卷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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