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年亲眼目睹那位血族大公被‘吸食’的情景一样,之前梵卓家族那位家主将凶匙带到古堡,那位大人面前时;这位它们的追随者,随意拿起凶匙的模样,顿时令早已献出了身心的阔西径直的跪倒在地;而一同跪倒的还有那位原本还面带一丝强撑着自傲的梵卓家族家主——毕竟。之前这位家主带来的凶匙可是配合着家族传承了不知道多久的魔法阵;而且即使如此,捧着装有凶匙的盒子时,这位家主还全身上下都施展了梵卓家族的秘术。
但即使这样也不如他们那位大人的两根手指——那惨白的手指间捏起凶匙,就好似拿起了一把毫不在意的普通钥匙一般;面对强者,尤其是同种同族的强者。梵卓家族的这位现任家主立刻就献上了自己的忠诚;不过,他们的这位大人却不屑一顾。
对此,不论是阔西还是达特,都是赞成的;毕竟。现在的梵卓家族早已经不是黑暗年代的那个拥有着令所有血族氏族都臣服的梵卓家族了,甚至比血色年代时也相差了无数倍——神圣年代时期的教廷可不会放弃剿灭一个被称之为血族十三氏族之首的家族的机会;而在这几乎维持了五十年的剿灭战中。梵卓家族中那一个个令人耳熟能详,胆战心惊的强大人物在圣光中纷纷陨落;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不仅没有陨落,反而是相反的,在无数人的诧异中崛起。
那就是它们此刻追随的这位大人,号称血族的王者——阿尔卡特。
对于出身梵卓家族的大人,一开始是十分的低调,甚至在家族中都属于被遗忘的存在;如果不是梵卓家族的一位长老清晰的记得大人面容,并且大人也曾经承认他是来自梵卓家族的话;任何人都不会将其与已经**、落寞的梵卓家族联系到一起——因此,面对依旧号称血族第一家族梵卓家族的投靠,不论阔西还是达特,都是面带冷笑,内心反对着。
毕竟,没有比它们这些身为血族的存在,更加的清楚被家族遗忘的生活时怎么样的,尤其是整个家族中竟然只有一位长老还记得自己的大人,两位血族大公即使不用脑子想也明白自己这位大人当年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或许饱受欺凌,以自己这位大人的性格是不会;但是克扣应分的资源、财产却是一定的;每一位拥有着爵位的血族,都有着自己的财产;这些财产大部分都是由‘家长’分配的;而一个被遗忘的存在,自然是得不到‘家长’的重视;按照后来大人一次的闲谈中提到,当时的他被分配到的是一座磨坊。
一座供普通人一家五口左右,可以赖以生存的磨坊——当然,这种生存必须要你用勤劳来换取,而不是躺在家中等待金普顿从天而降;虽然这在大部分的那个时期的普通人类来已经是了不得的了,但是在血族中却完全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毕竟,一个只要拥有了男爵爵位的血族。就可以等到一片大约三百亩左右的封地——封地上的一切存在,不论是人类,还是花草树木都将是这位男爵所拥有的;三百亩的封地与一座磨坊相比较,傻子也会知道其中的差距。
虽然自己大人的宽宏大量原谅了那些愚蠢的同族,但是这并不代表两位血族大公会宽宏大量;当时没有冲出去将梵卓家族的现任家族吊起来鞭笞已经是两人最大的忍耐了——所以。在大人‘送客’后。身为仆人的两位大公,非常‘客气’的请梵卓家族的现任家主经行了一场友好的深入探讨。
而从梵卓家族家主自从回到家族后就销声觅迹,甚至只是叶奇的一个名号送上去,就乖乖的将血族少女鬼丽斯放了回来。就可以得出,这位家主很受伤。
咔!
箱子在达特放在了中间一块区域后,立刻发出了犹如镶嵌到机簧中的响声;着周围一成不变的魔法灵光,达特小心翼翼的退到了地下室旁,控制不住的长出了一口气:“每次靠近凶匙。我总是忍不住的胆战心惊!”
“我只会比你更加的无用!”
阔西面对达特没有任何的隐瞒,在又一次到凶匙的时候,就将自己的经历转述给了对方——虽然血族内没有朋友一说,甚至是亲情都单薄到了极点;但是这并不妨碍两位脱离了自己家族的束缚后,建立深厚的友谊。
“如果你可以直视凶匙的话,我想你会更进一步!”
习惯了沉默的达特面对阔西的感叹,给予了一个详尽的回答;而阔西却苦笑着,以血族贵族般的风度,缓缓摇了摇头。
“直视凶匙也只不过是对于自己的催眠而已!只要真正无视它。才能够克服我心底的恐惧!但除去大人外,我还没有见过任何一个这样的存在!”阔西继续说道:“而大人与我们的差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这里有着大人重视的东西,需要守卫,还是一周一次!”阔西最终说道。
“嗯!”
点了点头。达特赞同道——整个古堡除去他们眼中那位至高无上的大人外,就只有它们两个胜任这样的工作;虽然那些金属傀儡也非常的强大,但是没有思维就已经成为这些铁壳子无法遮掩的缺点;尤其是在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方,两位血族大公可不想见到这些铁壳子在追踪一只老鼠之类的存在时。破坏整个地下室的魔法阵。
至于该隐卫队的其他成员?
除去它们两个以及那位大人外,该隐卫队根本没有其它的成员!
每一届的该隐卫队成员。没有允许根本不可能进入到古堡中,不然即使是同族也是杀无赦。
“我先来!”
表明了自己想法的达特立刻变成了一只淡金色的蝙蝠,倒挂在了地下室入口的门前;而阔西则耸了耸肩后,转身向外走去——做为古堡中仅有的三个有着正常思维的存在,在达特守护地下室后,古堡中剩余的一切自然需要它来运作;已经跟随了那位大人近百年的它,可不会让这些琐碎的小事来麻烦那位大人。
而就在地下室的大门关闭的瞬间,那个在重重魔法阵中,照耀着无数魔法灵光的凶匙,却微不可查的向着之后搬进来的箱子方向,跳动了一下;然后,瞬间恢复了正常,犹如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信仰幻境。
在太阳西斜前凭借着脑海中准确的坐标,叶奇顺利的找到了这座被沼泽包围着的遗迹;在布置了一番后,叶奇就向怪狼打了个招呼,进入到了面前的信仰幻境内——曾经见识过了滔天巨浪、参天大树,甚至是完全黑暗,以及前不久那虚有其表的黄金雕像幻境后,叶奇自认为以及对信仰幻境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但是,当他进入到这里的信仰幻境后,才发现自己之前想法的错误性——一块块大约十五英尺高,九英尺宽的石碑,好似城墙般的摆放,在他的面前延伸出足有数百码;而在这每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则篆刻着密密麻麻的魔法文字;时不时的闪过一抹淡蓝色的魔法灵光,煞是好。
不过,叶奇可没有欣赏的心思;他扫了一眼数百码的延伸距离,再了面前石碑上篆刻的魔法文字,脸色立刻难起来。
不会是让我将所有的魔法文字都阅读完毕吧?
ps肩膀和脖子疼……颓废这还没有职业,就开始职业病了啊……泪流满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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